與此同時,柳眉微蹙的秦懿婷也在凝視著來回踱著步子的譚縱,司馬清風的這個上聯確實是厲害,譚縱能否對的上來。
“香珺妹妹,敢不敢跟哥哥賭上一把,我出兩百兩銀子,賭你的那個‘手下敗將’對不出司馬清風的這個上聯。”片刻之後,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羅傑笑眯眯地向支著下巴、柔情似水地望著對面神情感概的喬雨的武香珺說道,他認定譚縱對不上來,因此打算趁機從武香珺這裡撈上一筆。
“兩百兩有什麼意思,要賭咱們就賭五百兩。”武香珺聞言回過神來,扭頭看向了羅傑,小嘴一翹,嬌聲說道,方正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小富婆,才不怕羅傑。
“好,五百兩就五百兩!”羅傑怔了一下,隨後拿定了主意,向武香珺伸出了手,準備與武香珺擊掌立誓,他就不相信譚縱真的能對出如此之難的對子,想那司馬清風也不是那種浪得虛名之輩,豈容譚縱輕易脫身。
武香珺毫不猶豫地與羅傑虛空擊了一掌,然後聚精會神地望著場上的情形,心中暗自為譚縱鼓勁。
見此情形,喬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實在無法忍受武香珺看自己的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想想就打冷戰,簡直是……簡直是太荒唐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譚縱在停下了腳步,扭頭走向了立在那裡的司馬清風,在場下低聲議論著的人們清楚譚縱已經做出了決定,隨即安靜了下來,靜待事態的發展。
“司馬公子,你看這個下聯如何?”來到司馬清風的身前後,譚縱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宏聲說道,“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司馬清風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仔細品味著其中的味道。
“公子文采非凡,在下佩服。”口中唸叨了幾句譚縱的下聯後,司馬清風的臉色猛然一變,雙目中流露出驚愕的神色,接著衝著譚縱一拱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司馬公子過歉了,在下只不過僥倖而已。”譚縱聞言,微笑著想司馬清風拱手回禮,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剛才所說的下聯正是網路上關於司馬清風那個上聯的標準答案,司馬清風不服才怪。
雖然司馬清風肯定了譚縱的下聯,不過現場的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紛紛在白紙上將譚縱的下聯寫了一遍,這才弄明白了其中的奧妙,不由得驚歎譚縱的下聯匠心獨具,實乃一絕。
“長”字有兩音三義,分別是漲潮的“漲”、經常的“常”和長短的“長”,如此一來的話,下聯也可以根據這兩音三義斷出不同的句子來,可以與司馬清風的上聯相呼應。
例如將“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進行五五斷句,有“浮雲常常漲,常漲常常消”,以及“浮雲漲常常,常常常漲消”。
無論司馬清風的上聯如何斷句,譚縱的下聯都能完美地與之相對應,堪稱是神來之筆。
“五百兩!”就在現場的人們還在品味著譚縱和司馬清風的這個精采絕倫的對聯時,武香珺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轉過身,笑盈盈地衝著面色鐵青的羅傑揮動著右手五指,提醒他別忘了給自己銀子。
羅傑此此時真的是欲哭無淚,僅僅一晚上他就輸了八百兩銀子,而且還是輸給了武香珺這種黃毛小丫頭,簡直是丟盡了顏面,成為了別人口中的一個笑料。
“公子,請!”司馬清風調整了一下心態後,衝著譚縱一拱手,沉聲說道,請他出上聯。
“在下有一聯,請司馬公子指教。”譚縱也向司馬清風一拱手,口中一字一句地說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寂寞寒窗空守寡!”司馬清風品味了一下後,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一臉震驚地望著譚縱,額頭上滲出了顆顆汗珠,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好像受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