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譚大人不是說過,救了二哥後,他與咱們就互不相欠了。再說了,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他豈會讓咱們接近。”杜明聞言,眼前也是一亮,如此一來的話,他的生意豈不是可以做的更大了,不過,他的眼神隨後就黯淡了下去,不無失望地說道。
“譚大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幫二哥了。”趙雅蘭沉吟了一下,抬頭看向了對面的杜敏,意味深長地說道,“咱們出面的話並不合適,不過如果換作敏兒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杜明聞言,不由得疑惑地問道,有些不明白趙雅蘭的意思。
“妾身聽那些在揚州做生意的朋友說,譚大人在揚州城有幾名紅顏知己,每一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揚州城裡的人無不對她們禮讓三分,如此看來譚大人必定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趙雅蘭看向了一臉茫然的杜敏,嘴角流露出一絲的古怪的笑意,“咱們敏兒對他有恩,他總不會對敏兒無情吧。”
“你的意思是……”杜明聞言,先是一怔,接著就明白了過來,不無驚訝地看著趙雅蘭,難道趙雅蘭想將杜敏推到譚縱的身邊,也當他的“紅顏知己”?
這譚縱可是未來的駙馬爺,杜敏這要是過去了,豈不是隻有當妾室的份兒!杜明一時間無法理解趙雅蘭的心思,她這不是將女兒往火坑裡推嘛,憑藉杜敏的家世和模樣,怎麼得也要成為一個大戶人家的少奶奶才對。
“娘,你在說什麼,譚大人怎麼會我無情了?”杜敏被趙雅蘭的話搞迷糊了,不解地問道。
“敏兒,娘問你,譚大人既掃蕩了那些江南叛逆,勇擒逆首畢時節,又能在文魁大會上一舉奪魁,令‘對王之王’司馬清風折服,可算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物?”趙雅蘭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向杜敏說道。
杜敏想了想,鄭重地向趙雅蘭點了點頭,狐疑地望著她,不明白趙雅蘭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
“譚大人為了你的一飯之恩,將你二舅從監察府的大牢裡救出來,洗刷了他的冤屈,是不是有情有義?”見杜敏點頭,趙雅蘭微笑著,繼續問道。
杜敏聞言,再度向趙雅蘭點了點頭,目光更加疑惑。
“敏兒呀,你二舅這次雖然逃過了一劫,但幕後黑手還沒有揪出來,遲早有一天會再對你二舅下手的,而且下手肯定比這次更狠。”趙雅蘭嘆了一口氣,神情變得黯淡了下來,“譚大人幫得了咱們一時,總不能幫咱們一世吧,你爹的生意之所以能做起來,全靠你二舅在官場上照應,你二舅要是一倒的話,不僅二舅家完了,你爹在生意場上的那些對頭還不要把咱家給生吞活剝了。”
“那怎麼辦?”杜敏從來不知道家裡的處境竟然如此惡劣,不由得愕然地問道。
“敏兒,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也該為家裡出點兒力了。”趙雅蘭再度嘆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望著杜敏,“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既然譚大人與你有緣,那麼你不如嫁了他,這樣一來的話,就沒人敢找你二舅的麻煩了,咱家和你二舅家從此以後也就太平了。”
杜敏聞言,目瞪口呆地望著趙雅蘭,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趙雅蘭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敏兒,雖然昭凝公主是譚大人的正妻,不過依譚大人的個性,絕對不會委屈了你,到時候肯定是個平妻。”趙雅蘭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連忙向杜敏解釋,有了平妻的身份,那麼就不需要每天向正妻請安行禮,能享受正妻一樣的待遇,只不過家裡的主事者是正妻罷了,猶如後宮裡面的皇后。
“娘,你說什麼呢!”杜敏這下終於回過神來,臉上頓時羞得通紅,忸怩著衝趙素蘭嬌嗔了一聲。
“敏兒的年齡是不是小了一點兒?”杜明意識到一個問題,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