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伸出左手去直接放在了譚縱的大腿上。
她放上去還好,譚縱也算是久經戰陣的老將了,自然不會因為大腿上放了一隻女人的手就跟初哥似的臉紅耳赤。只是蓮香這手卻似乎帶了點魔力,竟是滑到哪兒,哪兒就一片酥癢。譚縱對男女之事已經算是很熟悉的了,可面對這蓮香的妙手,卻仍然是有些招架不住,差點就要麻癢的站起來。
只是看著一直緊盯著自己臉色的蓮香,譚縱卻是緊咬著牙根,竟是打算硬撐下去。
那邊蓮香見著譚縱苦苦忍受的架勢,卻是笑的更得意了,一張俏臉上也是褶褶生輝。
這時候韓文幹卻是正好從外面進來。他早上被門口守衛的公人通知,道是驛站有他的信,他心下里很是奇怪。他在無錫算是人生地不熟,而且在無錫落腳也是無意之舉——如果不是通行的家丁死傷慘重,他怕是早就催韓心潔起程下蘇州去了。
只是公人說的言之鑿鑿的,他這才去城裡的驛站跑了一趟,還真取回一封信來。而且這信上的字跡他很是熟悉,卻是韓家老大的親筆字跡,他在韓家幹了這麼多年的管事,韓家大爺的字跡他是極熟悉的,斷然不會認錯。
這個時候回來,還沒進門,卻發覺大堂裡空空如也,就只有譚縱和蓮香在那挨著桌在一起。雖然不清楚這兩個人在大堂裡坐著幹嘛,但韓文幹還是不敢就這麼闖進去,只得沒事找事的故意挑大了聲音跟門口的四個公人打了招呼,又放慢了步子,磨了好一陣子才進去。
這個時候,譚縱和蓮香卻是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譚縱正在給自己倒茶,蓮香則在燙被子似乎是要倒茶喝。只是和剛才相比,兩個人卻是坐的比剛才分開了不少。
譚縱這個時候卻是對韓文幹這救星極有感激。他剛才被蓮香挑逗的差點就輸了,好在韓文幹回來的及時,竟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他化解了這一次的危難。
所以見韓文幹慢騰騰的走近來,譚縱卻是一臉和善的對著韓文幹打了聲招呼,又召喚這韓文幹過來喝茶,倒把韓文幹弄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譚縱好生生的怎麼跟自己打起了招呼來。而且看譚縱這一臉的輕鬆愜意,顯然心裡很是高興,完全沒有好事被人攪黃的感覺。
原本按韓文乾的想法,兩個人挨這麼近,左右就沒什麼好事。而後面兩個人又故意分這麼開,那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只是這會兒看譚縱的模樣又完全不一樣,倒是讓韓文幹好生納悶,半天摸不著頭腦。
只是譚縱都主動示好了,韓文幹自然不能不回禮,於是只得耐著性子道:“譚大人卻是閒情逸致的很。只可惜小人手上有一封大公子從南京寄過來的急件,我卻是要立即交給小姐,卻是不能陪大人喝上幾杯好茶了。”
譚縱聽了卻是點著頭快意道:“既然是急件,想必是貴府上有什麼要事。我若是再留你喝茶,怕是又得耽誤了事情。韓管事卻是儘管上去,若是沒事了再下來也不遲。這一壺雀舌,卻還在第一泡呢,若不喝夠三泡那可是大大的浪費了。”
韓文幹聽了,自然又是一陣謝。等覺得寒暄夠了,這才撇下譚縱連忙上樓去了。
等韓文幹走了,譚縱這才轉過腦袋來對蓮香怒視一眼,隨即卻是左右一看趁沒人立即溜回了房間。只是譚縱的姿勢卻是不大正常,竟是彎著腰走的。
蓮香原本還被譚縱的怒視嚇了一跳,生怕自己剛才玩的過火了,生怕自己弄巧成拙。只是見譚縱彎著腰走路的模樣,蓮香卻又得意的笑了起來,俏臉上滿是勝利的快意,這才快步趕上扶住譚縱道:“老爺你且等等奴奴,奴奴這回知錯了啦。”
蓮香這一句卻是捏著嗓子說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嬌媚,說話時一隻手卻是在譚縱背後連彈帶撫的一陣好弄,這邊一條小香舌也是在譚縱的耳朵邊微微一舔,上下一起動手下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