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衙門,因為被抓的私鹽販子都是一些沒什麼門路不得不鋌而走險的小魚小蝦,榨不出什麼油水,真正的大魚與鹽稅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根本就不可能被抓。
古天義下午在衙門裡辦公的時侯,家裡的一個丫鬟將譚縱的拜帖送了過來,古天義想了想,決定去會會這個署名黃漢的人:家裡肯定已經得了這個黃漢什麼好處,否則的話妻子也不會派她的貼身丫鬟來送這個帖子。
確實,譚縱在送帖子的時侯,順帶送給了古天義老婆張氏一根價值五十兩的金釵,自然博得了張氏的好感。
譚縱私下裡打聽過古天義的底細,知道這傢伙雖然算不上貪財,但卻十分好色,經常流連忘返於煙花場所,於是投其所好,去倚紅樓請來了白荷。
等白荷跳了幾曲舞后,譚縱望了一眼一直盯著白荷的古天義,不動聲色地向白荷使了一個眼色。
“白荷敬大人一杯。”白荷隨即走過來,倒了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向古天義說道。
“白荷姑娘舞藝卓絕,古某佩服之致。”古天義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謝大人讚譽。”白荷咯咯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荷笑的時侯,胸前的兩團飽滿顫顫悠悠,古天義居高臨下,一眼就看見了她那雪白的乳溝,心中不由得一蕩。
喝完了酒後,白荷忽然伸手一按額頭,身子搖晃了幾下,作勢欲倒,古天義連忙起身去扶,白荷一下子倒進了他的懷裡,胸脯緊緊地壓在了他的胸口上。
古天義清晰地感覺到了白荷胸前那兩團傲人的堅挺,頓時口乾舌燥,小腹處升起一團欲*火。
“大人,白荷今天身子有些乏了,先行告辭。”白荷一臉嬌羞地推開了古天義,向古天義和譚縱福了一下身子,轉身離去。
古天義聞言不由得怔了一下,他想不到白荷這麼快就要走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還以為譚縱已經安排好了,讓他一親白荷的芳澤。
不過想想也是,白荷是倚紅樓的頭牌,能來這裡為自己獻上幾曲舞恐怕已經令譚縱大為破費,更莫說過夜了。
走到門口的時侯,白荷扭頭看了一眼望著自己的古天義,羞澀的一笑,走了出去。
古天義此時已經喝了不少酒,被白荷這麼一撩撥,全身都像燃燒了起來似的,令他十分難受。
“大人,你還等什麼,**一刻值千金呀!”譚縱見古天義望著門口發呆,微微一笑,說道。
“**一刻?”古天義的心中正在失落,聽譚縱這麼一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愕然地看著他。
“大人,白荷姑娘在倚紅樓恭賀大人的大駕。”譚縱舉起了手裡的酒杯,笑著說道。
“黃公子,你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本官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古天義明白了過來,神情顯得有些驚訝,他想了一下,並沒有端起桌上的酒杯,神情嚴肅地望著譚縱說道。
古天義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譚縱不會無緣無故地送他這份大禮,一定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因此在不明白譚縱要做什麼之前,他不能貿然行事。
“哈哈,既然古大人是爽快人,那麼在下就直說了。”譚縱聞言笑了起來,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在下的一個朋友二十幾天前因為犯事兒被鹽稅司的人抓了,明天就要被砍頭,在下希望大人能救他一命。”
說著,譚縱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不動聲色地放在了古天義的面前。
“你說的是那批私鹽販子?”古天義沉吟了一下,不無狐疑地看著譚縱,那些人不過是碼頭的苦力,怎麼可能是譚縱這種公子哥的朋友。
“不瞞古大人,在下其實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譚縱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只不過在下看上了一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