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找到了這個玉牌,看來田開林這次凶多吉少:譚縱如次大張旗鼓地折騰這件事情,豈會輕易放過他。
黑哥先前之所以不承認這塊玉牌的存在,是因為他昨天上午特意找揚州城裡的珠寶商鑑定過,雖然那個珠寶商也不清楚製造玉牌的玉的來歷,但是斷言這種玉可能來自大光(既現在的緬甸)的一個玉料老坑,品種珍稀、質地上乘,現在的價值應該在三百五十兩銀子以上。
謝瑩欠他的賭債不過兩百兩,如果謝瑩用這個玉牌來抵債的話,那麼就根本沒有勾引黑哥的必要,黑哥的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者說,黑狗已經將這個玉牌送給了姐姐張氏,也不好再要回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承認玉牌的存在。
令黑狗沒有想到的是,自從謝瑩出事後,譚縱已經詳細調查過他這兩天來的舉動,不僅知道他去了玉器店鑑定了玉牌,而且還知道他將玉牌送給了張氏,因此早就想好了應對黑狗抵賴的辦法,佈下了今天晚上的這個局。
明著裡,譚縱是在找證人證明黑狗當晚試圖侵犯謝瑩,實際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譚縱清楚光憑那些證人的證言根本就無法使得黑狗認罪,這塊小玉牌才是擊垮黑狗的關鍵,黑狗越是當著眾人的面否認玉牌的事情,那麼就越無法從這個泥潭中脫身。
因此,當詢問完白斯文後,譚縱就開始拿那個玉牌做文章,他以田開林強搶玉牌為由,讓宋明派人,故作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去田家搜查,製造緊張壓抑的氣氛來迷惑張氏,令其主動交出玉牌。
為了使得張氏放鬆警惕,譚縱特意讓張清也派人參與其中,有漕幫的人在,尤其是副堂主張清的人,那麼張氏將更容易相信此事。
譚縱的理由很簡單,如果黑哥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張氏手裡絕對沒有那個小玉牌,而張氏手裡如果有謝瑩所說的小玉牌的話,那麼這就表明黑哥是在撒謊。
由於譚縱的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因此張清雖然心中不願意,但是根本就沒法拒絕,因為他知道即使自己拒絕了,那麼宋明的人也會去田府。
即使張氏看出了什麼蹊蹺不交出那個小玉牌,城防軍的人還是會找到的,因為張清相信宋明絕對會讓士兵們搜查田府,將田府翻個天翻地覆來找這個小玉牌。
萬一城防軍的那些人在其中做些手腳,栽贓陷害張氏的話,那麼可就有理也說不清了,因此,張清慎重考慮後,派出手下前去,一是監督城防軍,二來也是表明漕幫光明磊落,並沒有徇私。
城防軍計程車兵凶神惡煞地闖進田府後,告訴張氏,說田開林帶人搶了一名京城貴族子弟的小玉牌,那名貴族子弟已經上告到了揚州府,田開林已經被官府的人拿下,但拒不交出小玉牌,因此他們奉命將田家人帶去大牢拷問。
張氏被這個突然其來的訊息驚呆了,她見城防軍計程車兵全副武裝,而且還有漕幫的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會被騙,情急之下拿出了小玉牌,前來給田開林伸冤,坐實了黑狗的罪名。
雖然張氏很奇怪那些人會將自己帶來大通賭場而不是府衙,但是看見外面站著的那些城防軍士兵和漕幫的人後,她的心中立刻為田開林擔心其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黑狗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看似不起眼、並沒有被眾人所重視的玉牌,將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在得到謝瑩肯定的答覆後,宋明就讓張清和魏七等人一一檢視小玉牌,看見小玉牌後面“福壽安康”四個大字時,眾人的心裡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念頭――大局已定!
“田夫人,既然你說這個小玉牌是令弟給你的,那麼你能否簽字畫押?”等眾人檢視完了小玉牌,宋明望向跪在那裡的張氏,不動聲色地問道。
“民婦願意簽字畫押。”從張清和幾位香主的臉色上,張氏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