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偷襲西涼府,對不對?”
王厚連忙擺手:“少胡扯。真要搞那個,我也不可能讓大衛先走,那得讓他去打頭陣。說正經的,想發財嗎?”
王舜臣:“當然了。不過嗯你呃要不你先說說看。”
王厚:“切!瞧不起誰呢?今天我就給你們露一手。看好嘍!哼!
首先,你們說以後河湟與河西之間是個什麼局面?”
三人各自盤算,連王舜臣都沒有當場回答。
王厚也不等,直接說道:“我預計,就是僵持、對峙,誰也不會貿然動手。
先說咱們這邊兒,大部分人都得走。舜臣、昇哥,我說句不客氣的,你倆衝鋒陷陣,那沒得說,都是頂尖的。但要讓你倆指揮全軍,嘿!咱們自家兄弟,我就不說假話了,還差點兒意思。”
王昇和王舜臣連連點頭,臉上沒有半點兒氣惱。
王厚繼續道:“河西那邊兒呢!我看嵬名浪遇也不敢動手。
要不了幾天,他就能知道鼠疫的事情。即便在西涼府沒爆發,他也能收到樂都城傳出來的訊息。所以,沒弄出解藥之前,他敢來嗎?
這打仗啊!讓大衛一攪和,現在跟以前可全都不一樣了。
說回解藥。這玩意想弄出來,沒那麼容易吧!
他們西夏有何塬這種瘋子嗎?拿自己試藥。何塬敢,那也是因為有大衛給他兜底。要不然,哼!
還有一個原因。大衛剛才講的時候,有一段沒說,因為他答應了嵬名浪遇,不能說。但是,就因為這個,嵬名浪遇就妥協了,老老實實把馬還給了大衛。
這說明了什麼?肯定是大衛握住他某樣把柄。不管是什麼吧!反正只要大衛沒死,這個把柄還在,他就不敢打過來。”
三人再次點頭,對王厚的判斷表示認可。
王厚略帶得意:“既然如此,在將來這個長期對峙的過程中,我們要不做點兒什麼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比如,我們先運點兒黃芩過來,等到囤得夠多的時候,舜臣、昇哥,你倆在代表大會上公開宣揚起兵,攻打河西。
嵬名浪遇肯定能收到訊息。然後,你們說,他會不會大量收購黃芩?那時節,這黃芩的價兒,嘿嘿!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嚯!”三人異口同聲。
王舜臣驚訝過後又道:“不對啊!這,這是你想出來的?你能想到這個辦法,那,那你以前怎麼一直都比我還窮呢?”
王厚:“切!我新學的,不行啊!大衛剛剛都說了,人總會進步的嘛!”
王舜臣:“新學的?跟誰?哦!我知道了。”
王厚:“得,得。你少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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