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被抽了魂一樣,半天沒反應過來。
繞來繞去,原來葉大叔就是村長,想想我們在村口的那一幕都覺得可笑。
當時那個老頭兇我們,叫我們快滾的時候,我還在心裡暗罵他。
可誰知他才是想救我們命的人。
而葉大叔這個衣冠禽獸,表面上裝出一副慈善的面容,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但他才是真正想害我們的那個。
我怒火中燒,搞了半天從我們一進村,葉大叔就在騙我們,怪不得師父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可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的葉大叔目露兇光,對著對身後的一眾人等厲聲喝到:“還不動手?”
村民們得到指示後,紛紛掏出了明晃晃的長刀,朝著我們一步一步逼近,現場火藥味十足。
師父看著村長,滿臉的不屑:“就憑這些歪瓜裂棗,就想把我們留下嗎?”
村長聽見這樣的挑釁,並沒有動怒,反而笑了起來:“噢?是嗎?那你大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他再一次催促著村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他們發現了我們的秘密,一個都不能放走。”
村民們不敢再磨蹭,舉起刀就朝我們衝了過來。
師父率先一躍,一掌就打在為首的男子胸口,男子後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穩身形,他表情痛苦,想必師父這一掌力量極大。
我和師姐還有胖子也沒閒著,紛紛加入戰鬥。
我掏出金錢劍和其中兩個村民纏鬥在一起。
只是金錢劍沒有開刃,對付妖邪自然無話可說,可對於普通人,威力大減。
反觀他們兩個,一個揮舞一把長刀劈砍,一個拿著匕首不停向我刺來,這讓我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我瞟了一眼師姐那邊,好在地窖裡面空間不大,對她來說反倒是件好事。
她每次一出手,白綾就精準的纏住一個村民的脖子,師姐一用力,連人帶刀撞到牆上,很快就有兩人倒地不起。
但胖子的情況就沒那麼好了,他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只能不停地撿起地上的白菜朝村民的頭上砸,看著樣子屬實狼狽。
我看著心裡急:“胖子,你傻啊,撿硬的砸。”
胖子一聽似乎開竅了,丟掉手中的白菜,抱起那些瓜果就朝著村民腦袋上丟,砸得圍住他的那幾個人一臉汁水。
不過胖子越是這樣幹,對方越生氣,一窩蜂就朝他湧去。
就在我們和村民都得有來有回的時候,其中一人從後面悄悄一腳踹在師父後背上,師父倒地後吐血不止。
這就奇怪了,我看著那一腳並不重,而且師父本就是習武之人,怎麼會被他一腳就踹得吐血呢?
師父捂住胸口,一臉憤怒地看著村長:“你他媽居然下毒。”
村長看見師父倒下,大笑了起來:“你覺得呢?從看到你們的第一眼,我就沒打算放過你們。本來這毒需要三天後才發作,那時你們早就已經離開了,死在路上與我也沒關係。可你偏偏要動用真氣,讓毒性提前發作,要怪就怪你自己。”
原來是村長在師父的酒裡下了毒,怪不得他當時看到我們三個沒喝,滿臉的失望。
心腸真的歹毒。
師父這一倒下,局勢開始對我們不利。
外面陸陸續續還有村民湧入,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只能讓胖子先把師父背上,我和師姐開路,先出了地窖再尋找機會脫身。
“胖子,把我師父背上,跟緊我和師姐,先送你出去。”
師姐一聽,白綾朝著地窖出口方向的幾個村民抽去,很快就解決了守在樓梯口的幾個。
胖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