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駐足,回首看向老闆。
與他目光碰撞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接著就轉身返回了後廚。
我一時有些愣住,他這句話沒頭沒尾的,還真是耐人尋味。
但不管怎麼說,這頓飯還是有些收穫的,至少我們找到了個入手點。
既然事發在黃河流域,那我們也要進去才行,光在岸邊苦思冥想又能起的到什麼作用呢?
剛好飯店老闆的弟弟就是漁民,想必他對周邊的水域也比較瞭解。
如果能由他帶領我們出河,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包了一輛車,按照紙條上的地址尋了過去。
他弟弟的家並不在石坡鎮,而是黃河邊上的一個小漁村,坪地村。
好在兩地相隔不遠,我們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趕到了村口。
剛一進村,一股濃郁的魚腥味撲鼻而來,我倒沒覺得什麼,只是姬冬有點受不了了。
她慢悠悠的跟在我們後面,一直捂著鼻子,滿臉嫌棄的左看右看,時不時的還嘮叨幾句:“這裡好惡心啊,地上到處都是死魚爛蝦,你們到底找對地方了沒有?”
“應該沒錯。”清平同樣左顧右盼,順帶接話。
“這裡是你帶我們來的,那你趕緊找人啊,找到了快點走,再多待下去,我都快被燻死了。”姬冬顯得極其不耐煩,不停地催促著我。
我瞪了她一眼,絲毫沒有給她留面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閒著了?我這不是在找嗎?”
“切,拽什麼拽?”她冷哼一聲,便將頭扭到一旁。
不過說來也怪,按理說大白天的,村子裡再怎麼樣也應該有人在外面晃盪吧。
我們從進來到現在,在路上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就算我想找人問問路,都不知道該問誰。
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去敲門,看看能不能找得到人。
遺憾的是,我一連敲了兩戶,都沒人在家。
但我沒有放棄,還在不停的挨家挨戶的敲門,好在敲了十幾家後,終於有人回應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婆婆,一看到我們,她眼裡充滿了警惕:“後生,你們找誰啊?”
“婆婆,我們想找孫明,請問你知道他住哪兒嗎?”我回道。
即使我們能指名道姓,她依然沒有卸下防備:“你們找他幹什麼?”
“是他哥叫我們來的。”我沒有撒謊,事實也確實如此。
老婆婆來來回回的看著我們幾人,又盤問道:“哦,光娃啊?他怎麼沒自己來?你們是他的朋友嗎?”
“算是吧。”我悻悻一笑,隨即又追問:“婆婆,你能給我們說下孫明在哪兒嗎?我們真有事找他。”
可能是看出我們幾個確實不像壞人,這老婆婆總算是輕鬆了一點。
“明娃住在村東頭第一家,你們去吧。”她為我們手指了一個方向,笑嘻嘻的說道。
“謝謝老人家。”我道完謝,一刻都不想耽誤,和其他人快步朝東邊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才走了沒幾步,就依稀聽見老婆婆在身後嘀咕:“這妮子長得真俊,可惜了啊。”
我回頭望去,她依然笑眯眯的看著我們,面容是那麼的慈祥。
“師姐,你聽見她剛才說什麼了嗎?”我邊走邊小聲的詢問。
師姐秀眉微蹙,估計她也和我有同樣的感覺,甚是疑惑:“聽到了。”
果不其然,師姐也聽清了,這還真不是我出現了幻聽:“她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可惜了?”
“不知道。”師姐搖搖頭,一時也弄不明白。
“這意思還不夠清楚嗎?我這麼花容月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