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塔內,端坐於密室的劉金,品著魔法茶,凝視著水晶球中閃爍的符文,久未言語,似在權衡抉擇。
未曾料及,林羽竟如此順從,自行步入束縛之中,未做絲毫反抗,便任由法鏈纏繞。
歸途中,他曾幻想過如何以神秘手段令林羽消逝,但不能輕易結束林羽的生命,舊怨尚未清算。
誰知,方將林羽囚禁於牢獄不足三刻鐘,外出至今未歸的魔導師突然傳音,命其釋放林羽。
魔導師之令,劉金本可置若罔聞,畢竟他叔父的地位遠超魔導師,然最令他驚懼的是,魔導師明曉其叔父勢力更盛,卻仍堅持要他放走林羽。
念及此處,原以為林羽無人庇護的劉金亦不得不重新考慮。
“去他的,怕甚,不過是一介山村的草民?”
“難道他還身懷奇技不成?”心生此唸的劉金,猛拍桌面,起身向林羽所在囚室行去。
“看甚看,汝已命懸一線,尚敢囂張?”見林羽蹺足閒坐,看守的守衛滿臉不甘,怒斥道。
林羽聽罷,似若無其事,依舊蹺足輕哼小調,然囚室太過寂靜,林羽覺單調,乃吟唱小曲以破寂寥氛圍。
“兄長乘舟頭,妹兮岸上走,恩愛情深,吾腦中總思納妾室,膚如凝脂,腿若柳枝,引吾垂涎欲滴。”
納妾室,真是異想天開,你自身難保,竟妄想納妾。旁觀守衛聞言,幾乎氣急攻心,幾近崩潰。
“隊長,現應如何處置?”正欲發作的守衛瞥見後門開啟,隊長步入,遂請示。
“此事易辦,割其男性象徵。”
“屆時看他如何納妾?”顯然,林羽所吟之歌,劉金途經時亦已聽聞。
“豈有此理,要閹割吾?”聞此言,林羽猛然護住要害,滿臉驚恐。
劉金見林羽露出懼色,猖狂大笑,滿面不屑,怒道:“哈哈,汝非欲納妾室乎?”
然而,方才還滿臉笑意的劉金,以為林羽真已膽寒,未料,他話音剛落不到一分,驚人一幕上演。。。
林羽的拳鋒如月光閃爍,映照在劉金的鼻樑之上,一擊之下,兩者間的空氣彷彿被熾熱的魔法所熔化,接著,劉金猶如流星般翻滾數米之外。
"在這熙熙攘攘的世間,我不願引來波瀾,此地無人,也沒有邪靈窺探,你還能狂妄到何處?可曾憶起上次為何敗得如此慘烈?"
"若我猜測無誤,那位長者的離世與你脫不了干係吧?僅僅為了報復我,你就輕易剝奪了一位老人的生命。"
林羽內心祈願這樣的悲劇不再上演,然而事已至此,他無力回溯時光,挽回那個生命。
"哼,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劉金面對林羽的質問,非但不懼,反而愈發傲慢。而在場的其他人,心情卻遠不如他輕鬆。
林茜茜離開了家族領地,獨自在外飲酒,渴望借酒消愁,但無論喝下多少,她都無法沉醉。
別人或許不明所以,但這家酒館的經理在抵達之時,恰巧目睹林茜茜踏入店門。這酒館隸屬於林家產業,林家雖非王國巨擘,但在當地卻是無人不知的勢力。
那位經理曾數次造訪林家,自然認得林茜茜,知曉她是家族董事的胞妹。然而,一個心情不佳的女孩絕不會輕易踏入此處。
能坐上經理的位置,此人並非易於之輩,輕舉妄動只會招致禍端。於是,他選擇悄無聲息地在酒中施展些手腳。
"該死的手機,給我安靜!"口袋裡的手機再次響起,林茜茜煩躁地將它拋在一旁,繼續品酌她的憂鬱。
"怎麼樣,電話接通了嗎?"林家府邸內,此刻一片緊張,他們原以為李博士能治癒家主的奇異病症。
誰知,當這位西醫博士注射麻醉劑的瞬間,令人瞠目的變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