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還不清楚馮婉儀傾向於哪個方向。
"我想做護理者。"馮婉儀看向林羽,堅定地說。
"可能會有些辛苦和髒亂,你能承受得了嗎?"在鄉村長大的孩子,髒和累都是常態,只是馮婉儀是獨女,林羽擔心她不適應。
現在獨生子女多受寵愛,十指不染塵土是常事。
"以前我在家照顧祖母,我已經習慣了,不怕的。"
"那就好。還剩兩站,到了城市,要記住,別理會陌生人,即使他們問路,也別為他們指路。"
"城市與鄉村不同,有些人專門欺騙像你這樣的初入社會的女孩。如果想買東西,告訴我一聲就好。"
"對了,你是在醫院住,還是跟我一起?我那幢宅子裡有四五個空房間。"林羽擔心她不習慣,又想到別墅裡那麼多空置的房間,便詢問她的意向。
兩人相識不久,馮婉儀哪敢與林羽同住,她搖頭道:"我還是住在醫院裡,那樣更方便些。"
"好的,你在哪裡都隨你。"
"下一站就要到了,你收拾一下行李吧?"原本林羽想說她的物品太過破舊,可能無法使用,但他沒好意思說出口。儘管他富有,但感覺自己似乎也和她相似。就像他現在穿的衣服,已被洗得褪色,他卻捨不得扔掉。
"老闆,你要下車了嗎?我準備下火車了。"火車上的男子一直留意著林羽和馮婉儀,見他們準備下車,毛飛悄悄給他的老闆打了電話。
這次毛飛帶領的人只有上次出發的一半,另一半早已離開毛飛,不敢再跟隨他。因為得罪的那個人太可怕,大家出來都是為了追求財富,而非冒生命危險去戰鬥。
"老闆,我總有預感,這次會有麻煩?"毛飛身邊的鬥雞眼不知為何突然神經緊張,說了句差點讓毛飛揍他的話
"休想推脫,是他人身陷困境,與我們何干?"身旁的同伴糾正,生怕觸怒那位神秘的領主,語氣中充滿謹慎。
"領主,我曾在交錯之徑遭遇過同樣的預感,就像那次與莫英飛的遭遇一樣。"那地名叫交錯之徑,曾是毛飛與莫英飛交鋒之地,充滿神秘。
"再多言半句,我看你恐怕真會陷入麻煩。"毛飛壓抑不住憤怒,對方偏偏提起他的舊傷,怎能不惱?
"領主,人有急事,我必須暫時離開。"鬥雞眼深信直覺,上次正是憑直覺,他突然急需離開,林羽才未對他下手。
"又是你,上次如此,現在又來?"毛飛記憶猶新,那次眾人皆因事離去,唯獨這傢伙安然無恙地返回家中,令他憤恨不已。
"去吧,你的存在只會讓我心煩。"毛飛確實不願多看鬥雞眼一眼,他的存在就如同烏雲籠罩,讓人心情低落。
"即將抵達目的地,你先收拾行李。"林羽輕拍還在沉睡的馮婉儀,示意她醒來,不要再睡了。
先前還剩兩站時,見時間尚早,馮婉儀便閤眼小憩,原只想短暫休息,卻未曾料到一睡不醒,直至林羽喚醒她。
"好的,馬上收拾。"林羽協助取下行李,一半交予馮婉儀,另一半自己承擔。
後座男子見狀也開始整理行裝,列車一停,他便悄然尾隨下車。
林羽早已察覺對方的追蹤,若連這點蛛絲馬跡都未能察覺,他也無法被稱為四重天的強者。
"一會兒可能有些波折,記住,無論發生什麼,切勿四處亂竄。"馮婉儀在校時是位溫順的少女,從不涉足爭鬥,林羽擔心她會驚慌失措。
"拿著行李,我先撥個電話。"林羽向來厭惡麻煩,尤其在自身面臨危機時,將行李歸還馮婉儀後,立刻聯絡警署。
"劉局長,有件事需找你,你在警署嗎?"林羽不再以名字稱呼劉金,而是直呼其為劉局長。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