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比原來要稍稍好看了一些。
可是嘴上說出來的話還是帶著一絲威脅的意思。
“黃毛小兒,你可知要付出什麼代價?”
白心瑤點點頭,此刻的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自然是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但是隻要您能護我一時,我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就算是一張馬前卒,您也得給我衝鋒陷陣的機會,不是麼?我其實一直都在賭,但是我知道我不會輸的。我不是對自己有信心,我是對您有信心。”
白心瑤說完這話以後威壓全部消失了,閻羅坐在那裡大笑出了聲音。
“沒想到千萬年過去了,能看懂我的竟是這麼個黃毛小兒,罷了罷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這關權當你透過了,令牌你拿下,隨後便去卞城王那裡吧。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至於黑白小兒,在我這裡並不做好,便罰你們看著這個丫頭罷。”
說完一揮手,黑白無常身上的玉佩也消失了。
白無常這個時候才正視了一下白心瑤,雖然是拍馬屁,但是這個馬屁拍得還真是高明。
她用了一種在陰間大家都不會用的方式來和閻羅交談。
他們三個人出來以後,白心瑤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有些陰暗的天空。
真沒想到啊,她還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這場豪賭是她贏了。
白無常上前搭住白心瑤的肩膀說道:
“小白,你這個馬屁拍的是真不錯啊,我多少年都沒有看見閻羅開懷大笑了,還有什麼小人書,還有電視劇…真的假的啊?都是寫咱們這閻羅的?都演的什麼啊。”
此刻酆都城的風對於她來說並沒有那麼陰森了,白心瑤一邊走一邊點點頭說道:
“這個是真的,我們小時候有好多包拯的電視劇,都是說包拯如何如何為人民伸冤的,所以我才敢這麼說的…那個歌兒怎麼唱來著~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辯忠奸!有機會的話我給你們弄過來看看。我小時候真的經常看呢。”
她一唱就把白無常給唱樂了,黑無常皺著眉毛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麼一搞胭脂肯定是要生氣的,媽的,就怪老白,非說這樣能保護胭脂…現在我有理都說不清楚了。”
白心瑤知道那粉色的花兒多半是能讓黑無常這裡的事兒傳遞給胭脂,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兩朵花一朵是白色的,一朵是粉色的。
那朵粉色的花兒肯定是摻有胭脂靈識的。
她覺得有些好笑,他是以為自己的老婆是個憨批麼?
這種時候了還和她生氣?
男人果然談了戀愛以後都是憨批。
忠犬有的時候也得分聰明的忠犬,還是愚笨的忠犬。
黑無常明顯就是死笨死笨的一條大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