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過程中飽受壓榨的普通人民麻木不仁,不敢反抗,在亞瑟王給了腐朽的國度一記重錘之後,才在亞瑟王的帶領下走上了新生的道路。
看吧,這就是西方史書的記載。
而且這也不能算史書,他們自己的學者都只敢稱之為史詩。
什麼意思呢?就是把類似於華夏的三國演義或者聊齋當成史書用來考古,但是偏偏他們能明目張膽的引用其中的記錄做成論文發表,說這是歷史事實。
不是西方的歷史學者想這樣,而是過去幾千年的時間裡,西方受生產力和科技水平的制約沒法有效記載史料。
導致他們現在沒法有效考證,所以當他們發現一件兩千年前的鐵器,就可以認定兩千年前某某地方的某某國家已經開始在成熟的使用鐵器了。
但是鐵器呢,就這一件,歷史記載呢?肯定是沒有的。
到底是不是他們自己冶煉鍛造的鐵器呢?不知道,但是他們既然發現了就肯定是。
這種考古方式他們還特別認可,不認可也沒辦法,祖先不靠譜,沒正經的史書記錄啊!
所以子孫後代只能把小說拿著瞎雞兒亂猜了。
看了眾多西方的考古書籍論文之後,王修緣發現一大堆的學者觀念互相矛盾衝突,都不知道信哪個的。
所以只能多買一些書,都看看了。
但是要是放在華夏,那麼華夏的考古學者在發掘出鐵器之後需要找到相關的史書文獻記載進行考證。
首先需要使用求源法考證相關的史料是否可靠,選取時代最早的史書資料確保準確性。
再利用反證法批駁舉證判斷這個觀點是否靠譜。
然後還需要用旁證法找尋其他資料作為依據進行補充和驗證可靠性。
最後使用理證法以學理作為判斷標準進行邏輯推理判定,形成完整閉環才能形成事實。
這就是結合歷史文獻和地下出土的文物證據的兩重證據法,還有額外結合傳說資料的三重互證。
這就要科學合理很多。
自從決定在古董藝術品領域發展之後,王修緣就買了很多相關類的書籍學習,可能是得益於寶氣的滋養,他的大腦比以前清明瞭很多。
尤其是記憶力和思考能力、學習能力方面。
一篇文章他看一遍就能記住主要內容,看三遍基本就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
所以在學習方面特別佔優勢,尤其是結合自己的眼睛在古董鑑定方面的能力更是突飛猛進。
書架上的書他基本都看完了,極大地充實了自己的相關知識,不至於看到一件古董一臉懵逼的狀態。
基本能結合自己看過學過的知識說出個大概。
王修緣從玉佩空間中掏出一個木頭盒子。
這個盒子是他在喬納森家地下室保險庫裡面得到的,裡面只有一張羊皮地圖。
他拿起地圖仔細的端詳起來,研究了好幾個小時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他不認真,而是這張地圖實在是簡陋的令人髮指。
整張羊皮地圖上一個大圈就代表寶藏的島嶼了,大圈圈之外全是波浪線代表海洋。
然後大圈圈裡面標上一些三角形啥的是啥意思?
標註的線路倒是能懂,這就是行進路線嘛。
再配上雲裡霧裡的文字作為謎語進行描述寶藏的地點。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地圖了,因為實在是太過抽象。
“大哥,你們好歹標註一下島嶼的名字吧,你這讓我去哪個島上找寶藏啊!不靠譜的西方佬。”
王修緣的心裡不斷地吐槽著,不過這也正常,三百多年前的十七世紀,你能指望那幫海盜給你畫多清楚,而且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