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換了是她,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我父親鬆開我的手,抬起頭,看看暮色四合的天空:“我想的到,不是這個女孩當初自己申請去象牙海岸的嗎?”
“是。”我說。
“怎麼脾氣會這麼倔?”他看我,“你以後,小心吃苦頭。”
“我讓她吃苦頭還差不多。”
父親沒有笑,臉上卻有柔和的線條:“家陽,回去後,讓她來,我們,要見一見她。”
“好,爸爸,好。”我的眼眶溼了。
菲,我在一條與你越走越近的路上,你呢,你在做些什麼?
喬菲
我跟師姐在單位加班到11點,才回到家裡。臨走的時候,我問還在伏案准備材料的處長:“您有沒有家陽的訊息?”
他看我一眼:“有新訊息能不告訴你嗎?就是部長一行已經離開醫院了,正準備返回呢。姑娘,你回去休息吧,全部的人都幫你看著呢。”
我回了家,就發現味道不對,奔到屋裡看,罪魁禍首是小烏龜的殺戮戰場,整個魚缸都是鮮血,鯽魚的,泥鰍的,又髒又臭,還有浮屍在上面。
吃飽了的烏龜在魚缸裡撒歡。
我這個氣啊,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