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冷冷地白了她一眼,卻仍就很有耐心的解釋著。
“你說是我自己下的毒,有什麼證據,你親眼看到了嗎?”心凌不由的惱怒,她不懂這個人為何一定要如此針對她,本來看他飄逸非凡的樣子,不願把他想的太壞,此刻心凌卻不由的對他產生了一種厭惡,這種人,太過自以為是了。
南宮逸再次怔住,卻仍就說道:“有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魅月盟內給你下毒?”
心凌臉色一沉,雙眸亦染上幾分冷意,“如此說來,一切都只是閣下的推測,沒有證據,更沒有親眼所見了。”
微愣,“我的推測從來不會錯。”南宮逸仍就自信地說道。
心凌並沒有與他爭辯,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是嗎?那麼請問閣下,皇宮之內戒備夠森嚴吧,若說有人在這皇宮中,在侍衛的重重攻擊下,一劍刺中了王爺,而且還在眨眼間消失,你覺得有沒有可能。”
“不可能。”南宮逸沒有絲毫的猶豫,亦沒有絲毫的思索,很肯定地回道。
心凌雙眸微轉,掃向羿凌冽,“可是王爺偏偏就這樣被刺傷了。”
南宮逸一驚,雙眸中快速地劃過一絲擔憂,快速地轉向羿凌冽,“你受了傷?”聲音中有著一絲不可思議的詫異,更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擔心。
“嗯。”羿凌冽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已無大礙。”
南宮逸身軀猛然僵滯,不知是因為擔心羿凌冽的傷,還是。。。。。。總之他臉上的驚愕心凌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萬事都有意外,你就能保證你的推測不會有意外。”心凌卻沒有給他太多驚愕的時間,繼續說道。
南宮逸微微回神,“那麼,你如何解釋你身上的毒?”聲音中卻似乎仍就有著微微的恍惚。
心凌無奈地輕笑,“看來,閣下還是懷疑我那夜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若是夜魅影,能在那樣戒備森嚴的王府內帶著一個人出入明月閣,卻沒有被發現,那麼以夜魅影這樣的能力進入嘯王府殺人應該不算難事吧,就算武力的比拼會有些困難,若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下閣下說的那種無色,無味的毒,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吧。”心凌細細地分析著。
南宮逸微微一愣,雖然不明白她說這些的用意,卻也無話反駁。
其實心凌也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微微的停頓後,繼續說道:“閣下說了那麼多,無非就是為了證明我想要殺王爺,可是既然夜魅影可以輕而易舉地就能殺死王爺,又何必用那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方法,你不覺得那樣太愚蠢了嗎?”
“而且那麼做,就算到時候查不出原因,王爺死在我房中,我又如何脫得了關係,魅月盟又如何脫得了關係,到時候的結局,不用我說,有腦子的人都想的到,勢必會激起魅月盟與羿月國的戰爭,這種結局是誰最想看到的?羿月國?魅月盟?都不是,只怕是恰恰中了別人的陰謀。”想想那夜那人的話,的確正是這個目的,的確夠毒。
南宮逸完全愣住,亦徹底的無語了,雙眉微微蹙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片刻之後,才略略猶豫著說道:“那麼你身上的毒……。”似乎連他自己都疑惑著,雙眸直直地望著心凌,看到她一臉的坦然,看到她雙眸中除了幾分倔強與堅持外,便是讓人不能懷疑的純潔。
他南宮逸自認不管什麼樣的人,只要經他輕輕一掃,都能一眼看穿,可是此刻對著心凌,他卻真的迷惑了。或許真的是他先入為主地定了她的罪,所以那樣的推測,自己認為無懈可擊的推測,在她的解析下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若按閣下說的,我身上的毒應該盡數去掉了,可是如今我身上卻仍就有餘留,這又如何解釋呢?”心凌亦不再與他爭辯,卻一針見血地說出了更讓南宮逸困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