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生意談成,對你不也有好處!”
“怎麼能讓念念去跟硯辭提這種事?”喬東海出了聲,“在外人眼裡,我們喬家本來就高攀了,你們還三番幾次去麻煩人家,這讓念念夾在中間怎麼做人?”
覃淑紅有些委屈地說,“爸,你也知道現在生意有多難做,菲洋那邊不肯見我們。但它們跟霍氏有往來,如果是霍硯辭出面的話,這事一定可以談成的!”
“人家不見肯定有原因,你們不自己想辦法解決,卻逼著念念去找霍硯辭算怎麼回事?”
“可——”
“不要再說了,你們自己處理,不能讓念念為難。”喬東海直接下了命令。
喬時念心裡很感動,無論什麼時候,外公都這麼維護她。
“舅媽,外公說得沒錯,我們不能什麼都依仗霍硯辭。所以這個忙,我真幫不了。”
覃淑紅碰了一鼻子灰,心裡很是不爽,可她還是不情不願地閉了嘴。
喬時念畢竟是霍硯辭老婆,老頭子又只護著她。
她要鬧起來,吃虧的是她。
“外公,我走了,你跟你提的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喬時念說完,離開了大廳。
“爸,時念跟你提了什麼事?”覃淑紅有些緊張。
老頭子都給喬時念不少股份了,喬時念不會還想要吧,那些可都是她們家的!
喬東海看出了媳婦所想,搖了下頭,“念念沒你想的貪心。明天叫國盛回來。”
……
喬時念穩當地開回了龍騰別墅。
霍硯辭的常用車已停在了車庫,看來是回來了。
以前天天盼著他回家,但他總不耐煩回。
現在天天不想他著家,他卻比她還準時。
要稱心如意怎麼就這麼難。
走進大廳,王嬸迎了過來,“太太,先生髮燒了,醫生過來給他做了檢查,他現在在樓上休息。”
喬時念點頭,“哦。”
中午那會兒,她就感覺霍硯辭發了燒,居然嚴重到要看醫生了。
喬時念換了鞋子往樓上走。
沒注意身後王嬸的欲言又止。
開啟房門,喬時念甩掉拖鞋和包,熟練地解開內衣從領口取出,捏著往床上用力一扔——
“啊!”
扔內衣的同一時間,喬時念看見床上坐了個人!
她條件反射地發出尖叫。
下一秒,她發現坐在床上的是霍硯辭。
可不容她有緩和的時間,就看到霍硯辭取下了落於他頭上的內衣。
黑色的內衣被霍硯辭兩根骨節分明的長指挑著,有種說不出的暖昧與羞恥。
“你你你!流氓!”喬時念又羞又惱,急著衝過去想搶回。
霍硯辭的手往上一抬,令喬時念撲了個空。
喬時念又伸直手臂拼命去搶,這回倒是搶到了,可她都沒來不及藏起,腰卻被只大掌給圈住。
「內衣:真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