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那丫頭怎麼會知道她那般說能挑起她的怒氣,還會讓她失去理智用差別砸她?
還沒待武氏想明白,玉容跑了進來,抱著武氏大腿哭著說道:“娘,那些人要將媽媽跟綠衣她們帶走。娘,我不要他們走。”到這個時候玉容才真的有些害怕了。乳孃可是她最親近的人,綠衣她們也是跟隨了她這麼多年,是親如姐妹的丫鬟。
武氏正色道:“這裡不是河北,你以後不要再如以前那般肆意妄為。要不然,以後一定得吃大虧。”這次若不是女兒故意欺瞞她,將當時的事都告訴她,如何會鬧成這個樣子。說來說去,還是她太寵著玉容了,讓玉容沒了分寸。
玉容這下真怕了:“娘,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改。可你能不能不要讓媽媽走。”那是她的乳孃,對她來說再親不過了。
武氏其實早對曲媽媽有些反感,女兒對曲媽媽比對她親。只是之前找不著合適的機會,這會有機會送走曲媽媽,她求之不得:“你祖母的話連你爹都不能違逆,你覺得娘去說情有用嗎?”想起老夫人說的明日卯時就要去上房,她就覺得頭疼。她都多大年齡了,竟然還要去給老夫人立規矩。這以後的日子,想想就艱難。
玉容一臉悲痛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自此以後她最恨的就是玉熙,沒有之一。若不是玉熙,她也不同跟乳孃還有綠衣她們分離。
武氏看著還不走的秋雁芙,說道:“你也回院子去吧!”武氏雖然疼愛秋雁芙,但很多事是不會讓秋雁芙知道的。
轉頭,武氏問了陳媽媽:“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那丫頭設計的?”
陳媽媽搖頭說道:“夫人,我覺得應該是巧合。若真是四姑娘設計的,那她定然要對夫人跟五姑娘的性子極為了解才成。”可她家夫人跟姑娘才回來半個月,平日與四姑娘接觸也不多,哪裡就能將兩人的性子摸透。
武氏是贊同陳媽媽的觀點的:“我也覺得不可能。”理由就是陳媽媽所說的。
被好幾個人認為心計深沉的玉熙,此時正在書房,安靜地看史書。
苦芙在門外轉了好幾圈,最後忍不住,擔心地問了紫蘇:“紫蘇姐姐,姑娘一個人在屋子裡會不會做傻事?”
紫蘇搖頭說道:“不會。姑娘不是會做傻事的人。”這事本就是姑娘所算計的,怎麼會做傻事。
兩人說話時候,玉辰從外面緩緩地走了進來。玉熙聽到玉辰進來,迅速將手裡的史書換成了醫書。
玉辰進了書房,看到玉熙放下手裡的醫書有些愕然,她還以為玉辰這會正在屋子裡傷心難過,卻沒想到玉熙竟然在看書。看的還是醫書,是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
玉熙笑著道:“三姐請坐。苦芙,上茶。”
玉辰看著桌子邊上的醫書,問道:“三妹妹怎麼在看醫書?”玉辰知道玉熙學藥膳,但學藥膳不用看傷寒雜病論吧!這該是學醫的人看的才是。
玉熙解釋道:“做藥膳需要避諱很多東西,多看些書總歸是沒錯的。”多的解釋也沒有,因為說了也沒用。她知道玉辰對玉熙學藥理一直頗有微詞,覺得她是國公府的姑娘,沒必要去學這個。
玉辰確實沒辦法理解玉熙,放著琴藝跟畫藝不學,死活要學藥理,她勸了很多遍也沒有用。學這個東西有什麼用,想要調理身體花錢請人就是,她們這樣的人家又不是請不起。只是不管她如何規勸,玉熙都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勸服不了:“四妹妹,剛才的事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玉熙笑著道:“我當時是有些氣不平,但是祖母已經罰過了五妹妹,我這口氣也就出了。算了,不說這個了,莊子上剛送來新鮮的蔬菜,三姐要不要留在我這裡用膳。”莊子每天都要送東西到包子鋪跟雜貨鋪。玉熙乾脆就讓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