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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薇兒又替藍沫把了把脈,最後擰著眉說:“這天山雪蓮從極寒之地帶回京城,時間長久,想必是失了藥效,現在她體內的毒已解了一半,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若要醒來,還得把體內剩餘的毒清完!”
齊澤奕下意識捏緊雙拳,該死的,那究竟是多厲害的毒,還沒清完,這樣下去,沫兒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皇上,我會盡快再想辦法的!”薇兒輕聲安慰著他,這些日子她不眠不休,翻閱了許多醫書,於意外中,發現了一個以毒攻毒的辦法,但是她不敢貿然試用,怕會稍有差池,藍沫就會性命不保。
“月姑娘,拜託你了!”齊澤奕啞聲道,落寞地看了藍沫一眼,頹廢地轉身離開,沫兒,沫兒,你一定會沒事的。
失魂落魄地來到御書房,齊澤奕看了看龍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自從沫兒昏迷以來,他就荒廢了朝政,不管大臣怎麼進諫,他都從來沒聽過。
早知是今日的結果,那他當初還爭這江山來做什麼?
命宮女拿了些酒來,齊澤奕頹然地自斟自飲,狹長的桃花眼裡,再也不見往日的風采,自從沫兒昏迷後,他就喜歡讓自己保持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有時候,他真希望自己能一直醉下去,永遠也不要醒來,至少這樣,能在夢裡見到活蹦亂跳的她,聽到她宛如天籟般,不染塵世的純真笑聲。
賀蝶兒進來的時候,齊澤奕已經有了八分醉,正趴在龍案上,手裡緊握著那支與沫兒緊緊相連的桃花髮簪。
因這賀蝶兒的身份特殊,所以能自由進入御書房,她邁著輕盈的步子,一眼就瞧見了齊澤奕,也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酒香。
她稍微駐足,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壯了膽量。進宮這麼久以來,或許在別人看來,皇上是寵愛她的,每天都與她形影不離,遊園賞景,但是她知道,皇上只把她當成了皇后的影子,甚至有好幾次,皇上在御花園的亭子裡繪完畫後,抬起頭看到的是她,嘴裡卻喊的是沫兒!
真的受夠了,賀蝶兒心裡不服,她就不明白了,自己論姿色,和那躺著如同廢人的皇后不相上下,可為什麼皇上偏偏就對皇后念念不望,甚至從來沒碰過她,只怕是牽一下手,也從未有過。
所以,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為了自己以後幸福,謀條出路。
思及此,賀蝶兒終於邁開了步子,緩緩走到齊澤奕身邊,低頭輕聲喚道:“皇上…皇上……”
回應她的,是男人平穩的呼吸聲。
賀蝶兒唇角勾起了一抹陰謀十足的微笑,此刻的她,哪還有平日裡那副純然若蘭的天真模樣。
伸手一件件解下自己的衣衫,最後僅剩了粉色的肚兜,賀蝶兒將嬌軟的身子靠向齊澤奕,柔聲媚語地喚他:“皇上,您醉了,快醒醒,讓蝶兒服侍您歇息好嗎?”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了女子淡柔的聲音,還有那一縷縷輕幽的玉蘭香,這香味,是沫兒所獨有的,整個皇宮,除了沫兒,誰都不可以用這香味兒……
“沫兒……”沉醉中的齊澤奕似囈語般吐出聲音,緩緩抬頭,朦朧的視線中,映入了那俏美的臉蛋,是他的沫兒。
長臂一拉,賀蝶兒整個人就落在了他的懷裡,可是他醉了,以為自己摟的人,是藍沫。
“沫兒…我的沫兒……”他痴痴地說著話,撥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香,聲音沙沙的,即性感又好聽。
賀蝶兒雖心有不甘,但眼下的情勢也按照著她計劃中的順利進行著,她故意差人到藍沫的寢宮去偷了玉蘭香抹在身上,為的就是今天晚上!
“皇上……”嬌媚入骨的聲音如絲般從她誘人的紅唇裡發出,齊澤奕眼神迷離地看著她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終是忍不住,含了上去。
“沫兒,我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