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間加重的力道,藍沫心中狠狠地打顫,卻又瞬間恢復平靜,因為,她又有了個會被他丟下馬的決定。
她抬起頭,眸光瀲靜若水,眼波流轉地凝視著他,然後慢慢啟開雙唇,盪出了一個即俏皮又嫵媚的笑。
就在她的笑砸入他眼中的瞬間,接著,她俏美的臉一下子朝他貼近,然後,她冰冷的唇,覆蓋上了他的!
齊澤奕瞳孔微張,一時間竟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馬上。
他堂堂朝興國風流的恆王爺,這一刻,竟被一個陌生的女人調戲親吻,明目張膽地吃了他的豆腐!
藍沫不顧他的失神,而是更激烈地摩挲著他的唇,雙臂輕抬,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與他緊密相貼。
女子獨有的芳香衝斥著他的鼻息,讓他猛地反應過來,伸出雙手,毫不留情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
他,討厭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女人!
雖然她的主動並不讓他反感,而且她的吻讓他心跳加速,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他莫名心慌,不想被她這樣擺佈,所以他拉開了自己與她的距離,雙眼冷若寒冰地盯著她。
“別告訴本王,你是二王子故意派來誘惑本王的,美人計麼?”他冷冷地問,眼裡沒有半點溫度。
原來,他竟然這樣想,猶記得初次穿越而來,與他在浴池裡相遇時,他也問她,是不是別人派來的奸細,故意對他使用美人計。
那時,她不是。
現在,她也不是。
可是,她卻沒有開口否認,而是平靜地望著他眼底的幽冷,淡淡地道:“王爺真是聰明,這都被你想到了!”
齊澤奕眸中閃過一絲陰鷙,右手抓住她,用力一甩,把她丟下了馬去!
“本王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記得告訴二王子,讓他換種方法來對付本王!”語畢,他冷然地調轉馬頭,揚鞭離開。
看著馬兒絕塵而去,藍沫坐在地上,如同木偶般一動也不動。
她真是有本事,又把他氣走了。
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和他獨處,可以靠近他,擁抱他,親吻他,可她卻執拗地用了偏激手法,讓他誤認為她是阿亞的人,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或許,從她給他下藥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們開始了無法逆轉的命運。所以,不管她現在多想和他在一起,他們都再也回不到從前,她再也無法闖入他的生活。
她如此想著,唇上拂開一抹自嘲的笑。
失魂落魄地回到住處,竟不想阿月也在。藍沫朝她扯出一抹勉強的笑,然後獨自回了房間。
看著她這般模樣,阿月將目光投向正在悠閒喝茶的月銘殤,卻見他聳了聳肩,也表示不知。
阿月隔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去藍沫的房間。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整個人看上去像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阿月也不開口打破沉默,而是走到她身邊,捉起她冰冷的手開始把脈。
吃了幾副中藥,她體內的寒嵩草之毒已經有所緩解,只要假以時日,她體內的餘毒全清,就和正常人無異,可以受孕了。
“你怎麼了?”陰月關心地問道,許是因為她以為藍沫是月銘殤的紅顏,所以才情不自禁地想要與藍沫多些交流吧。
藍沫神不守舍地轉過頭,悽楚地看著阿月,啞然失聲,輕輕問道:“如果,你深愛的人忘記了你,而且讓還是你故意讓他忘記的,再見到他後,你會怎麼樣?”
阿月聽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仍舊順著她的話,回答:“這要看當初是因為什麼而記他忘記的,如果是為了他好,才這樣做,那麼相遇後,我會躲得遠遠,再也不去招惹他,只要他過得好好的,我又何必徒增傷感,但如果是被逼無奈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