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的水一陣猛喝。
此時便是劫下他最好的時機,月銘殤鬆開薇兒,囑咐道:“你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我,我去把信從他手中奪回來!”
薇兒點頭,自是知道不能給月銘殤增添麻煩,當下便提起裙襬,躲到了叢灌木之中。
見她躲好,月銘殤這才現身,一個起躍便落到了那個士兵跟前,阻擋了他的去路。
飲完水計程車兵完全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還會遇到人,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險此栽進水中,他指著月銘殤問:“你是什麼人?”
月銘殤冷聲應道:“取你性命之人!”
話音一落,他抽出腰間的配劍,直取士兵的咽喉!
士兵驚恐地瞪大雙眼,欲用手中的長戟反抗,然他那點武功,怎敵得過月銘殤,才不下兩個回合,就被月銘殤一劍封喉!
月銘殤收回配劍,取出士兵胸間的信件,然還未起身,就聽得身後忽地響起一聲尖叫!
是薇兒!
月銘殤大驚,忙朝薇兒藏身的灌木跑去,可還沒接近,就被一人橫在身前,阻了去路。
“大哥,好久未見,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你!”夜琿璀然淺笑,那笑裡含了說不盡的陰森,眸光也是冷厲如冰。
月銘殤暗叫失策,眸光直越過夜琿,朝他身後被士兵押著的薇兒望去,冷聲喝道:“放了她!”
夜琿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薇兒,因此刻薇兒仍舊戴了人皮面具,所以夜琿並不知她的身份,只是嘖嘖輕嘆出聲:“本以為大哥十幾年前就已心如止水,不想今日又遇到了紅顏知已,小弟可是要送上真心祝福啊!”
“少跟我廢話!”月銘殤怒斥出聲,這個時候遇到夜琿,眼下薇兒又在他的手裡,只怕是天意難違,註定不能把信送給韓予洛了!
夜琿收斂起笑容,神色瞬間變得陰鷙:“那好,本宮就不與你廢話,現在你的女人在本宮手裡,想要她活命,恐怕得委屈大哥了!”
“月銘殤,你不要管我,能與你相遇已是上蒼的恩賜,我不再多求什麼,所以你不能為了我而不顧大局!”阿月聲音沙啞地喊道,如果因為她而讓安陽城的將士陷入夜琿的圈套,那她豈不成了罪人!
她這一喊,明顯惹怒了夜琿,他回眸,對押著薇兒的兩個士兵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兩個士兵猛地加大力道,似要將薇兒的手腕生生折斷!
“啊!”薇兒痛得面色瞬間慘白,忍不住呼喊出聲。
月銘殤心痛地望著她,毫不猶豫地道:“別再為難她,我跟你走!”
夜琿得逞地‘哈哈’大笑出聲,對月銘殤做了個請的姿勢:“那麼,大哥隨小弟走一趟吧!”說完,他走近月銘殤,揮手點住了月銘殤的幾大要穴,封住了月銘殤的武功!
司洛城內。
太守府書房,齊澤奕擰著劍眉,再次對羅峰問道:“安陽城那邊還是沒有訊息嗎?”
羅峰謹慎地應道:“回王爺,是的!”
齊澤奕有些不淡定地起身,在書房內來回踱著步子,這送信之人昨日出發,快馬加鞭根本用不到幾個時辰到達安陽城,並傳回訊息來,可現在都過了一整天,仍舊沒有半點訊息。
他走到邊關地圖邊,看著上面錯綜複雜的地型,又問:“敵軍還有多久進入濱陽城境內?”
“不下兩日!”
齊澤奕惱火的凝緊神色,以濱陽城內的軍隊,根本不可能阻擋敵國的十萬大軍,若是濱陽一破,後果不堪設想。
可這廂又等不來予洛的回信,真是急死他也,予洛長年征戰,對這邊關之事比他要熟悉許多,而且在軍事方面也是能手,所以他急需予洛出個對策,眼下可好,半點訊息都沒有。
“王爺,若是太子有心要設下圈套,只怕咱們的信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