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苓深深看了一眼雲柔,那深深的一眼裡,滿滿都是冷冽的漠然。
「道友,我雲海宗與衍天宗,也算是諸宗的友好宗門,你這樣對我,是你師門的態度?你說我若回去告訴宗門,宗門會如何看待衍天宗?」雲柔看著伏苓,想要動,卻又兀自按捺,開口道。
伏苓淡淡看向雲柔:「我看起來很蠢?」
「什麼意思?」雲柔問道。
「我自然是不蠢,那就是你蠢了!」伏苓說道。
「道友,我好聲好氣的跟道友說話,道友卻一直陰陽怪氣,可就不好了吧?」雲柔問道。
「你雲海宗與我衍天宗,便是旁人,也知道我二宗之間,齷蹉不少,不過是面上和罷了!你叫雲柔,身上的服飾看起來,也是雲海宗精英弟子的服飾,不要告訴我,你蠢的臉這些都不知道?」伏苓問道。
雲柔眼睛睜大。
伏苓繼續冷笑:「還有?你以為你笑一下,喊一聲道友,以開水露出一份和藹的模樣,別人就要回以同樣的態度?不好意思,我這人懶得與人虛與委蛇,沒空跟你和稀泥,畢竟那是我宗門掌座要做的事情。」
「這麼說來,你宗對我宗很是怨念?」雲柔問道。
「說的好像,你宗對我宗就沒有。另外,你這套模樣,噁心的很。你在不走,我少不得要叫你向魔門弟子一樣,死一死了。」伏苓眼神陡然一冷的看向雲柔,氣息危險了幾度:「你要不要試一試?」
「殺我?」雲柔挑眉。
伏苓看著這人,冷笑一聲,腳下一動,朝著雲柔過去,一劍刺破雲柔的丹田,道:「好好活著,不好嗎?」
「你……啊……」
雲柔只來急說出一個字,就被伏苓給殺了,那樣乾脆利落,沒有任何猶豫與顧忌間,寒澈卻又清冽的眸眼,透過水幕被投影到眾人面前,叫雲海宗的人,刷刷站了起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向衍天宗。
伏壽看著水幕裡的小輩,在看看雲海宗的人,冷笑了一聲,徹底對伏苓不在擔憂。
別人也許不明白,為何伏苓總是能一劍殺人,而對方卻還不閃不多,但伏壽卻知道,這跟伏苓自己玩的那靈力與水約莫有關。
「衍天宗,什麼意思?」雲海宗修士問道。
「你們雲海宗弟子找死,怪我們弟子太厲害了?」伏壽冷笑著反問:「都叫別跟著,還一個勁的嘰嘰喳喳,噁心來噁心去,慣的!活該!」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
隨之便又有宗門做和事老。
雲海宗憤憤的坐下,繼續看向水幕道:「衍天宗倒是不錯,養出一個這麼厲害的爐鼎來,怨不得如今衍天宗弟子輩出!」
伏壽眼神一冷,就要發作。
劍徳一把摁住伏壽。
伏壽看了一眼劍徳,卻是不管不顧的沖了出去,直接與那嘴巴臭的敢說自家小輩的雲海宗修士幹了起來。
原本勉強和諧下來的氣勢,瞬間又拔起來。
雲海宗這邊一動,劍徳便摁住了劍。
強烈的氣勢交鋒之下,雲海宗不敢妄動,那邊伏壽跟那人打了起來:「不會說話,本真人就撕了你這張嘴,好給你張長記性!」
秘境外,一點都沒有和諧的氛圍。
秘境內,自然也是沒有。
魔門弟子率先解決了其他宗門的弟子,但是剩下的弟子,卻也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反倒不少都送了人頭與裝備。
伏苓在又收了一波人頭跟裝備後,察覺到秘境的變化,取出空間魔門的鑰匙,見狗東西扔到一側,開始按照自己心之所引而去。
在宗門時,她就感覺這秘境之中,有她很在意的東西。
等入了秘境,這股氣息便又消失,這會讓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