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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客廳的桌子上還放著半塊披薩餅,除了這一處亂之外,其他地方都收拾的整整齊齊,足見這披薩是才放在這裡的,已經被吃了一個人的分量。而臥室裡傳來的槍聲,足可以說明他正在打第一人稱射擊遊戲。

他摸摸頭:“哎,玩反恐精英網路版玩的我頭疼……晃來晃去的!”

捏了捏他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抬起頭,這個紈絝子弟問我:“你朋友到底在哪,他能幫助我嗎?”

我朋友在哪,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因為我無法變出一個胡謅的人出來。我只能轉移話題:“你先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龐醫師說那樣的話,到底要出什麼事了,你又是為什麼要說會出事了呢?”

他把手支起來撐住自己的下巴,然後身子向我探了過來。這個蓄勢待發的姿勢讓我不由自主的開始戒備起這個和眼鏡蛇一樣姿態準備隨時發難的人來。

“我做夢夢見的啊。”他那黑眼圈濃的像煙燻妝一樣的大眼睛睜圓了看著我,這雙能迷死一片女生的星眸此時讓我覺得可怖的緊。

“做夢?”我此刻忽然覺得他真的是有心理問題。

人的睡眠會分為很多層次,每一個層次的睡眠都有相對的不同的夢。人每天都會做夢,這些夢的發夢機理不同,發夢的時間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這些夢都不會被人所記憶。

不信的話,請在座的讀者朋友們,仔細的回想一下你昨天甚至前天做的夢,你夢到了什麼呢?

除非夢忽然被警醒,然後你極為有毅力的起床,把這個夢用確鑿的紙筆或清醒的大腦原原本本的記錄下來,否則睡個回籠覺後,仍然會忘的一乾二淨。

除了某些特殊的夢境,會被人用大腦表皮記憶下來。這種夢境的狀況下,有些控制夢的高手還會自己用潛意識控制自己的夢境,讓自己的意識置身其中完成在現實中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這種場景,有幾分相似好萊塢著名電影《盜夢空間》,不過確是更為現實的。

而陳文采的這種夢,就是在這種特殊的夢境中被記錄下來的。

“我躺在那,動也動不了,睡又睡不著。就這樣迷迷糊糊我好像看到一個紅色衣服的女子,還穿著紅色的亮色高跟鞋,渾身溼漉漉的。她貼在我耳邊跟我說話,不停的說話,就算我堵上耳朵也無濟於事。”

我問:“你還記得那個夢裡的女鬼跟你說什麼嗎?”

他說:“她說了一些很可怕的事,七天就要死一個人。”

我問:“對了,你認識鄭新陽這個人嗎?你好好回想一下,這個人至關重要。”

她痛苦的撓撓頭:“這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不認識!”

他不認識鄭新陽,但夢到鄭新陽死前說到的話。我想一定是某種媒體被他和鄭新陽同時接受,然後被催眠,才會說出一樣的話但是自己卻不自知。

可是如果是某種廣泛傳播的媒體裡蘊含著這樣可怕的秘密,為什麼只有鄭新陽和陳文采能讀出這裡面可怕的暗示?

陳文采笑的對我說:“如果我能熬到這周的週三,我就沒事了。哈哈……這是那個女鬼說的,要在週三前帶走我!”

我原本沉浸在思考裡,對於他說的有關女鬼的神神叨叨的話題根本不屑於聽,可是他說到是週三,我神情一凌——週三,那不就是鄭新陽出車禍的那天嗎?

上週三的鄭新陽,這週三陳文采就面臨著“被女鬼帶走”的危險?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認不認識鄭新陽,就是前一段時間出了車禍的那個?別瞞著我,隱瞞對你現在的安全沒有好處!”我有些慍怒了。

慍怒的原因就是因為不二,他胡亂發帖添油加醋的行為已經造成了難以估計的惡果。日本早先的時候曾經有一位歌手叫美帶子,特別受歌迷的追捧。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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