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那些實驗生命體的區域,是一個由鋼鐵和合金構築的巨大容器,彷彿一座孤獨的城堡,矗立在研究中心的邊緣。
這個區域遠離研究中心的核心,原本是一片死寂。
厚重的金屬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只有偶爾傳來的機械運作的嗡嗡聲,打破了這沉重的寂靜。然而,這平靜的生活被一聲刺耳的警鈴徹底打破。
警鈴聲如同尖銳的刀割,刺破了靜謐的囚籠,迴盪在空曠的走廊和緊閉的房間中。那刺耳的聲音,讓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懼的情緒在每個人心中悄然蔓延。
有的實驗生命體眼中閃爍著不安和疑惑。他們的目光如同深淵,深邃而沉默,彷彿在尋找著警鈴響起的真正原因。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警鈴就響了三次!”
一個生物低聲抱怨,它的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憂慮。
這是一個災厄族的生物,它的面板呈現出深紫色,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鱗片,給人一種恐怖而神秘的感覺。
其他生命體也被這警鈴聲吵醒,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
這片區域的實驗生命體足足有上百名,他們來自不同的種族,有的身形高大威猛,有的則小巧玲瓏,但此刻,他們都聚集在一起,相互依偎,試圖從彼此身上找到一絲安慰。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生物緊張地說道,它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這是一個身形瘦小的生物,它的面板呈現出淡淡的綠色,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中充滿了不安。
這些生命體雖然被囚禁在這裡,但他們並不愚蠢。
他們知道,研究中心的警鈴只有在發生重大事件時才會響起。而這次,警鈴在短時間內三次響起,這意味著,可能有更加嚴重的事情正在發生。
他們居住的房間,四壁如同厚重的石壁,光滑而冰冷,毫無生氣,散發著強力的重力磁場,這些磁場卻讓他們無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門扉緊閉,只有一條狹長的觀察窗,用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每個房間的面積並不大,僅有一張簡單的床鋪,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隻馬桶。這裡沒有窗戶,沒有陽光,只有無盡的黑暗和寂靜。
每天,他們如同機器般重複著同樣的生活。食物透過一個小視窗遞進來,飯菜的質量極差,勉強能維持生命。水則是從一個水龍頭中流出,冷水刺骨,令人不禁打顫。
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們連最基本的隱私都無法保障,吃喝拉撒睡都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進行,彼此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儘管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近得近,但並沒有任何交流,沒有問候,甚至連最基本的眼神交流都沒有。
他們的眼神都顯得冷漠而疏離,彷彿彼此都是陌生人,視對方為瘟疫一般。
在這個環境中,他們不得不學會忍受孤獨和寂寞,因為他們知道,與對方多說一句話,可能會帶來無法預料的危險。
在這些族群中,災厄族生物是一個兇殘而殘忍的種族,他們喜歡吃掉各種生靈,尤其喜歡人類的血肉,在這災厄族的眼中,人類只是他們口中的食物,毫無價值可言。
因此,在這些生物的圈子裡面,災厄族被視為非常危險的存在,讓人聞風喪膽,其他生命體在災厄族面前就如同待宰的羔羊,隨時都有可能被吃掉。
災厄族生物是兇殘的種族,他們以吞噬其他生靈為樂,尤其是人類。在他們的族群中,獵殺人類被視為一種榮耀和力量的象徵。因此,這些實驗目標在他們眼中只是弱小的存在,沒有任何尊嚴和價值。
在這個如同監牢一般的地方,他們被剝奪了身份和尊嚴。
他們只是被研究的物件,被觀察的目標,只是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