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下午散一散……
樂巧經常在飯桌子上鬧騰,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林白還笑眯眯地給了他一個雞翅膀,然後慢悠悠地回答剛才的問題,
“下午該講武松打虎了。”
“打虎,打老虎,是打二虎麼?”貝殼一連串地嘟嚕出來。
林白對他的神一般的問題已經產生免疫了,“你就當做普通得老虎就行。”
“那武松是個人吧?普通人怎麼能打到老虎?他有什麼特殊能力?他身體強壯麼?他家裡人不阻止他麼?”蓮蓮也一臉疑問好奇。
“他只有一個哥哥,是賣燒餅的,還有一個嫂子,叫潘金蓮,也是個名人。”
“蓮?和蓮蓮一個名字呢!”樂巧咔嚓咔嚓地咬著雞骨頭,興趣盎然地瞅著始作俑者。
……林白扯扯嘴角,絕對否定道:“不一樣,字不同,只是同音,蓮蓮叔叔的名字比他好聽多了!”
瞅著一桌子大小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林白連忙轉移話題,“下午我在講這個故事,現在不能多透露,給你們留個懸念。”他想著下午堅決不提潘金蓮這三個字!
午飯過後林白感到睏倦的睜不開眼,黑豹子帶著兒子們在院子裡休憩,林白一人在屋裡矇頭大睡,他新房的每個臥室裡各有兩扇小窗戶,長寬大約一米五,正方形,窗戶裡面掛著白色的毛皮做窗簾,外面是竹子做成的窗戶,白天拿下來,晚上鑲上去,當然這活都是黑豹子來做。
一覺睡了快三個小時,林白醒來時還迷迷瞪瞪的,要不是發現午後的陽光,他都以為現在是早晨,這一覺睡得太沉了,揉揉眼醒醒神,林白穿上襯衫褲子,繫腰帶時發現要比以往多扣一個眼兒,之前都是穿的鬆緊褲也沒發現身體變化,手掌捏捏腰,扶扶肚子,難道不知不覺中又長胖了?悶聲坐在炕上回憶自己這些日的吃食,全部篩過一遍後得出結論,正常!
淺青色條紋襯衫,搭配洗白牛仔褲,腳穿青色短靴,林白豎豎衣領,套上蓮蓮給他做的紅皮馬甲,往那一站,絕對盤靚條順的一秀色青年。
整理好床被,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來,視線所及之處是黑豹子趴在地上任兒子們把他當做大山一樣攀爬,發現臥室的動靜,黑豹子立刻起身望過去,還在他脊背上的兒子遂不及防地軲轆軲轆滾倒在地上,摔疼了哼哼幾聲繼續圍著黑豹子的爪子轉,連啃帶咬好不熱鬧。
蠢笨地小崽另林白愉悅地笑出聲,衝黑豹子和兒子們揮揮手才轉身開啟門出去,還未邁出屋門,便被一個黑影截住,強迫洗臉後,林白揮著拳頭把人打走,當然他沒有忽略掉黑豹子那滿含溫情愛意的柔光。
將中午留出來的丸子用獸皮包好裝進一個大籃筐裡,瞅著外面的太陽也就三點多,不會耽擱晚上做飯,至於講故事,那就留到晚飯後或者明天吧。
“我陪你去吧。”貝北走進來,提過灶臺上的籃子。
林白用淨果洗了手端起臉盆去倒水又被截胡了,“你在家帶孩子吧,一會幫著包餃子,我看蓮蓮叔叔已經把面已經和出來了。我快去快回,一會兒就回來,就當鍛鍊身體了。”
貝北把水潑進院子裡新栽的一棵桃樹跟底下,扭頭說,“那我一會接你去,來回一次太遠了,再說你不是每天都跑步和做操麼,再走這麼遠我可心疼呢。”
林白現在還是無顏招架黑豹子隨時隨地宣之於口的甜言蜜語,臉發熱地氣哼道,“心疼什麼心疼,我又不是女人。”白楞一眼抓過籃子就往外走,然後頭也不回地對向他跑來的崽崽們嚷,“都不許跟著我!”
崽崽們:“嗚?……”
黑豹子心裡樂開花,道,“你們母父害羞了,嘿嘿……”
天氣變暖,鳥語花香,外出活動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林白還沒走到笑笑家可光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