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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個是黨群書記張雲生,一個就是我。我估計張雲生這個黨群書記就是等現在的縣委書記吳新宇離任後接班的,就不用再過渡這個縣長了。雖然書記和縣長行政級別同等,但縣長只是縣委副書記。按照黨組織提拔重用幹部的原則,應該是張雲生接書記的班,而縣長的歸屬就是常務副縣長我了。我期待著市組織部的委任和縣常委會的議題!

果然,縣委辦通知晚上八點召開常委會。儘管在我的意料中,仍然還是有些興奮。中午本來要陪各鄉鎮分管財貿的同志吃飯,也不想去,叫辦公室張主任去陪,我不想把精神浪費在酒桌飯局上,把下午的安排全取消,我要獨自一個享受進步帶來地快樂。出了辦公樓,坐上車。對司機小馬說:“去雲霧山莊。”小馬的車開得很穩,我把頭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睛。雲霧山莊是縣裡用來專門招待上級領導的休閒場所,因為我沒帶家屬下來,任常務副縣長後就一直住在這裡,這裡還有我一個秘密辦公室,除了少數人再沒其他人知道。我也沒法子,黃縣財政收入地增長速度遠遠跟不上支出的增長水平,縣裡各部門各單位伸手要錢的人實在太多,搞得我不得安身,也是無奈之舉,與官僚腐化無關!

雲霧山莊坐落在黃縣城西的湖心島上,面積雖然不大,卻也古樸典雅,佈局合理,三幢小樓與小島渾然一體。一條人工修築的路直通山莊大門。小馬穩穩地開了二十分鐘,輕輕地停在了三號樓前。我提了公文包鑽出了桑塔納,對小馬說:“晚上7點半來接我。”徑直進了三號樓。我住一樓最東邊的房子,大約一百平方的兩室一廳,客廳的落地窗正對著煙波飄渺的藕湖,微帶魚腥味的湖風最讓頭腦清醒,坐在窗邊面對藕湖是我不多的愛好之一。我把包隨手丟在茶几上,坐到窗前藤椅上,看著美麗的藕湖。忽然有了一種想跟誰聊聊的願望,掏出手機,一時卻不知該按什麼號碼,腦子裡晃過一些幾年來比較談得來的同僚來,可有些想法能跟他們說嗎?自己的老婆何麗呢?我和她是大學同學,感情一直蠻好。以前心裡有什麼想法常跟她聊(雖然很多時候她笑我傻笑我痴),可到黃縣任職後談得就越來越少,官場上的東西變幻莫測,想跟她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茫然了,難道跟她聊?一個清秀女子的面孔跳到了我腦海……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算算三、四年沒見她了,雖然電話號碼一直記在心裡,卻總是沒勇氣撥打那個號。一九八九年四月,市委組織市直機關人員下鄉支教,科委派我去工作隊。當時科委李副主任出差順路經過我支教的烏原鎮,便搭副主任的順風車,我還開玩笑地說:“還是我們科委重視教育工作,支教的小兵有軟臥坐!”副主任的車是皇冠3。0,他和司機坐前排,整一後排是空的。車在城外收費站停了下來,只見一交警拉一女子來請求搭車,副主任盯住那女子清秀紅潤的臉蛋說:“沒問題,學雷鋒嘛!快上快上。”女子低頭進了車,客氣的說了聲謝謝。車上本來很寬鬆,但我還是下意識往一旁挪了挪。女子說:“本來有車的,可沒出收費站就出了故障,只好請你們幫忙了。”李副主任把頭掉過來看著她問:“去那裡呀?”“烏原。”副主任哈哈大笑了起來:“正好我們也去烏原。敢問貴姓呀?”女子猶豫了一下,大概覺得不說對不起人家讓搭車的一番好意,於是說:“免貴姓呂,您叫我小呂吧。”這時司機帶這幾分炫耀得說:“這是我們科委李主任。”小呂忙說:“久仰您了,李主任。”李副主任問:“是不是呂洞賓的呂呀?”“是啊是啊!”“你這個姓蠻有意思喲!”“姓只是一個符號吧,還會有什麼意思?”“兩個口沓在一起,會沒意思?”說到這裡,李副主任哈哈大笑起來,司機更是誇張地笑得擠眉弄眼,我覺得不笑更不好意思,也裝模作樣的咧了咧嘴巴。小呂的臉更紅了,紅得有幾分羞怯、有幾分嫵媚,頗讓人心動。不禁為剛才自己低階無聊的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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