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辰問她,“餓了嗎?”
“當然,我這麼努力,你要用什麼好吃的犒勞我。”
墨少辰只是笑,這個時候不少學生見沈念薇意欲離開,紛紛湧上去要她的簽名。
“沈老師,可以要你的簽名嗎?”
“當然可以。”沈念薇鬆開墨少辰的手,開始和他們交談。
“我也要。”
“我也要。”
沈念薇朝男人攤了攤手,“等我一下。”
“沒問題。”墨少辰只能先上車。
車內,駱向卿在不停的打電話,墨少辰問他,“怎麼樣?”
“沒有看到小言言。”
不光如此,電話也關機,這個女人到底在幹嘛啊。
“她今天有來聽講座嗎?”
“聽說有,大概早就走了吧。”
“算了,不等她了,我們先走。”
等沈念薇進來,駱向卿就把車開走了。
殊不知,站在人群中等著簽名的那一堆人裡,沐小言那雙黝黑的眼正注視他們。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來,昨天在超市撞見的那個女人,是沈念薇。
同樣的短髮,只是當時她的發正好遮住了她的容顏,而且穿戴風格完全不一樣,以至於剛開始被沐小言給忽略了。
她和墨少辰一起出現在酒店……
沐小言沒有再去想,她渾渾噩噩的回了租房。
聽了一個上午的講座,加上昨晚失眠她精神不佳,準備下午就這樣睡了。
傍晚的時候,她買了束白菊花去了墓地。
轉眼間沐暉去世半個月了,她還是頭一次過來這裡。
“言言。”前方,一個女人轉過頭來。
沐小言駐足,盯著她的臉厲聲問,“你還來幹什麼。”
冷秋琴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半個月未見,她人消瘦了不少。
“你爸爸生前最不喜歡菊花,我怕你不知道。”她說,這個理由真是醉人。
沐小言手裡抱著的還真是菊花,這是對死者的尊重。
“你覺得我在騙你?”冷秋琴見她一副冷冷的表情,“是早年告訴我的,因為菊花太過於哀傷,所以,他不喜歡。”
“他曾經說,即使死了,也不要有人送給他這種花。”
沐小言鼻尖發酸,加上這些天心裡的鬱結,眼淚很快在冷風中落了下來。
她想念爸爸,更想念無法再回去的那段歲月。
原來,她從來就沒了解過父親,竟然連這個簡單的想法都不知道。
沐小言站在墓地,初冬的風颳在臉上,她只擦了點潤膚霜,這會兒覺得面板刺骨的疼。
她沒有資格趕冷秋琴走,想必爸爸是很高興在這兒看到媽媽的。
沐小言扔了菊花,就像沐暉還未去世一樣,和冷秋琴一起過去墓地。
墓碑上,沐暉笑得很甜,那雙眼直直的盯著她們。
爸爸,我和媽媽很好,你在天上看到了嗎?
媽媽她是放不下你的,這下你沒有遺憾了吧。
“言言,你還好嗎?”
“挺好的。”
“你瘦了,有心事?”
“沒有。”
和冷秋琴簡單的交談幾句後,沐小言便獨自走了。
她沒辦法不理冷秋琴,但也沒辦法接受她間接害死沐暉的事實。
當然,她更在意的是,她沒辦法當著爸爸的面說自己的感情生活,比如,墨少辰。
這個男人,她要如何再冷秋琴面前說起。
如何說她現在的困境?
☆、131 三少曰:不許想除我以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