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蓮被王麻子扇了個大嘴巴子,這會兒還眼冒金星,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她顧不得痛,從地上手腳並用爬到床邊,開始仔細在床上翻找證據。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落紅?我真的是...”
喬白蓮扒遍床上的各個角落,也沒有找到預料之中的落紅。
她雙眼赤紅,雙手用力地拉扯著床單,看向王麻子,歇斯底里道:“我真的是個雛鳥,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為什麼不信...”
話還沒說完,喬白蓮意識到不對勁。
這個王麻子算什麼東西,自己為什麼要費力向他證明她是雛鳥。
想到這裡,她握緊的雙手倏然放鬆,眸子裡染上幾絲高傲。
一想到自己昨晚在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她就噁心得不得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個地方,洗去這一身髒汙。
對,還是趕緊把這個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和...那個洗乾淨。
喬白蓮想到這層,也懶得和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底層人多費口舌。
她下巴一揚,給眾人一個傲嬌的背影,大剌剌的離開了。
一隻腳還沒踏出門檻,就被人從身後用力拽住頭髮。
身後的人一使勁,喬白蓮直接被拽倒在地上。
尖銳的刺痛從頭皮傳到四肢百骸,喬白蓮差點尖叫出聲。
王麻子對著地上的喬白蓮狠狠踹了一腳,啐了一口氣味堪比鯡魚罐頭的陳年老痰:“臭婆娘, 騙了老子的身子還想跑,你必須對我負責。”
喬白蓮見王麻子凶神惡煞的模樣,也害怕了。
她縮了縮脖子,嚇得磕磕巴巴,說話都不利索了:“昨晚你也爽了不是嗎?你就當我是一個...窯雞兒,睡過忘了便是了,成嗎?”
見喬白蓮示弱,王麻子的氣焰更囂張了:“不成,你必須賠我銀子,否則我就打死你。”
這世上哪有窯雞還要給嫖客錢的道理,喬白蓮一肚子委屈。
可見到王麻子那兇樣,她又是真的害怕了。
她抖著身子翻遍身上所有口袋,把裡面的錢全部給了王麻子:“我只有這麼多了,都給你,你放我離開吧。”
聲音屈辱,又隱隱透著哭腔。
王麻子一把奪過喬白蓮遞過來的銀子,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意:“這還差不多。”
喬白蓮見王麻子臉色鬆動,趁他不注意,偷偷起身,準備離開。
“往哪跑?”
喬白蓮剛邁出一步,就被人從身後揪住領子提了起來。
她個子嬌小,這會兒被王麻子像拎小雞一般很輕鬆的就拎了起來。
喬白蓮滿臉驚恐,雙手雙腳在空中胡亂的掙扎,活像一個四腳王八。
滿屋子的人看見她這副樣子,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王麻子拖著她走出房間,朝小門那裡走去。
喬白蓮心裡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你要帶我去哪兒?”
王麻子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嘿嘿,小美人兒,昨晚你倒美了,我還沒爽夠。
去我住的房子那裡,我們好好玩...”
說完邊用露骨且大膽的眼神在喬白蓮身上打量,彷彿她沒穿衣服般。
喬白蓮知道自己掙脫不開。
這是沈府,有了先前那出,就算自己大聲呼救,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反而徒增羞辱。
喬白蓮無奈閉眼,任命一般被王麻子拖回住處。
那是一個黑暗潮溼陰仄的房間,喬白蓮被王麻子一個用力,扔到床上。
隨後是一陣房屋落鎖聲,緊接著,王麻子就爬到了喬白蓮的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