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山洞風波之後,喬白蓮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讓全鎮的人都知道了清河村的喬吟大白天和野男人在山洞裡廝混。
喬吟本就因為痴傻被人鄙視,現如今更是聲名狼藉。
便是十里八鄉最醜最窮最老的光棍漢也瞧不上她,自此說親無望。
而喬白蓮,拿著喬吟藏起來的兩千兩銀票舉家搬遷到鎮上,過起了有錢人的生活。
等過了幾年,她偶然回村才發現喬吟居然有了一對龍鳳胎孩子。
算算日子,正是那個男人的。
這幾年那個男人也不是沒派人來清河村一帶打聽過當年的事,但是因為喬白蓮安排自己的父母一直蹲守,所以每次都撒謊把來尋人的人打發回去。
這樣一連四年過後,再也沒有人來村裡打聽當年的事了。
當然,當年的女子到底是誰,以及後續的這些裴雲州是不知道的。
“爺,爺...”
長留的呼聲把裴雲州的思緒從八年前拉了回來。
裴雲州想到那個昏暗的山洞,當時自己被下了十足的催情藥,所以動作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對當時的場景很模糊,只記得整個過程中一直聽到女子的哭聲。
那哭聲可憐又無助,許是被自己欺負的太狠了。
這些年他心裡深深內疚,一直放不下這件事。
也曾派出去幾波人去找那個女子,卻被村裡人告知那個女子當年舉家搬到外地,查無所蹤。
這些年母親沒少讓自己去相看京城的貴女們,但是自己心裡一直放不下當年的女子,所以他一直單身到現在。
裴雲州決定等找到當年那個女子自己再做打算。
若是那女子現在仍舊單身,自己會用八抬大轎抬她進府。
按照正妻應有的禮節和儀式娶她,讓她做正妻。
若是她已經嫁做人婦,自己也會許她今生花不完的金銀珠寶,讓她幸福無憂。
思及此,裴雲州目光灼灼的看向長留:“當年那個女子...你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嗎?”
沒想到裴雲州會突然這麼問,長留嚇了一跳。
他捏緊了袖子下面的手指,別開目光不敢和裴雲州對視:“屬下不知。”
裴雲州有些失望,不死心的繼續道:“她的容貌你總該看清了吧?有畫像的話找起來會更快一點。”
長留雖然沒看清,但是當時他藉著微光,看到地上的女子臉上好像有一塊紅斑,且後來自己又在主子胸膛和嘴巴周圍發現了疑似鼻涕的東西。
如果自己猜得沒錯,當時那個女子應該就是搶自己銀票的醜女。
那女人不僅醜,還埋汰,還是個智障。
若是被主子知道自己當年給他找了個那樣的女人紓解,只怕要把自己生吞活剝。
不行,打死也不能說出來。
長留準備把這些爛在肚子裡。
長留抬起頭,理不直氣卻壯:“當時那個山洞很昏暗,屬下真的沒看清。”
裴雲州低下頭,語氣難掩失落:“好吧。”
長留抬起頭,剛想安慰幾句,突然眼睛一亮,然後目光緊緊地鎖在前面的一個人身上。
“爺,爺,你快看,那個惡女——”
長留目光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生怕一眨眼那個女人又消失不見。
裴雲州聽見這話,猛地抬頭。
順著長留手指著的方向看去,看見了形跡可疑的喬吟。
此刻她正微微彎著腰,在街上東躲西藏,不時的用左右兩旁的人作掩護,好似在跟蹤什麼人。
長留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爺,你看她那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