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一護這邊的狼狽不堪,織姬與雨龍那邊可謂是輕鬆愜意多了。他們僅僅遭遇了七番隊四席一貫坂慈樓坊這樣的對手,經過他老爸親特訓後的雨龍實力早已今非昔比,輕而易舉地便戰勝了對手。
然而要說最為憋屈的人,那非茶渡莫屬了。他自從突破包圍之後,馬不停蹄地趕往懺悔宮,但當他路過八番隊轄區時,不幸遭遇到了八番隊第三席乘寺辰房。不過好在這位三席有些徒有虛名,茶渡僅僅一擊便成功擊退了對方。
可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他好不容易擊敗乘寺辰房繼續趕路之時,突然看到春水正悠閒地坐在屋頂喝酒。這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傻愣愣地擺出一副要攻擊春水的架勢。
春水自然不會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好心好意地勸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可誰曾想,茶渡對他的警告根本不屑一顧。
俗話說:“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面對如此不知死活的傢伙,春水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在隨意的躲開了茶渡的幾記‘巨人的一擊’後,也不再廢話直接對他出手。結果顯而易見,春水僅用一刀就讓他撲街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修養了一段時間的一護逐漸恢復了一些體力,開始擔心起巖鷲和花太郎面臨的危險。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掙扎起身,準備朝著懺悔宮的方向趕過去,儘管他身上的傷勢尚未完全康復,但他已顧不得那麼多了。
“小子!你想去哪?”突如其來的人影擋住了一護的道路,正是埋伏已久的長次郎。
一護瞧見來人也穿了一件羽織,下意識的以為面前這位是不知道幾番隊的隊長,畢竟每個隊長都有自己獨特的服飾風格和羽織,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人身上穿的並非隊長羽織的樣式,而且胳膊上也沒有副官臂章。
一護天真地以為面前這位只是一個普通隊士,頂多也就是個席官。於是便擺出一副囂張的模樣,大言不慚地說道:“這位大叔,別擋我的道,我要去救我的朋友,我可是很強的,我可不想砍你哦。”
“嘛!被小瞧了啊,黑崎一護!你覺得你能砍翻我嗎?”長次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聽到長次郎這麼一說,一護心裡下意識有些沒底,但仍然強裝鎮定,繼續打著感情牌。“啊嘞!這位大叔你認識我啊,既然如此,那我們更沒有動手的必要了,你還是乖乖地讓開吧,讓我趕緊去救人,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鄙人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黑崎一護,就讓我來試試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說話間雀部長次郎便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聽到這一番話,黑崎一護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開…開玩笑的吧?一番隊副隊長?”
他很清楚,一番隊可是護廷十三隊中的總番隊,而能夠擔任一番隊副隊長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甚至可以說,這個職位的含金量比一些番隊隊長還要高。畢竟,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實力強勁的怪物。
“內個…內個,雀部大叔,我老爸是原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想來你們都認識,我們能不能不打啊?”黑崎一護一臉諂媚地說道。
“我是認識你老爸,那又怎樣?”然而,雀部長次郎卻對黑崎一護的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而繼續向他步步緊逼。眼見對方如此堅決地要與自己一戰,黑崎一護無奈之下也只得硬起頭皮準備迎下這場戰鬥。
既然這場戰鬥已經無法迴避,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調動起體內的靈壓。經過連續幾場激烈的戰鬥後,他的靈壓不知不覺間竟然提升到了接近隊長級別。只可惜,對於靈壓和力量的運用,他只是個門外漢而已,壓根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雖然一護對此毫無頭緒,但雀部長次郎卻對靈壓的波動十分敏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