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當即跪地發誓永遠不會背叛柳如是。
令柳如是哭笑不得的是肖家孫子肖翠居然是個男童,看著眼前有把的‘姑娘’,柳如是無奈了。最後決定讓他以自己侄子的身份去私塾讀書。
肖氏父子二人也確實是經商天才,他們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一轉眼就給柳如是手裡的資產翻了番。
期間錢謙益不斷的給柳如是寄書信,多是一些酸掉牙的情詩,情意綿綿。柳如是從來沒有回過,也不敢回。溫體仁已經打道回京,對於他沒有告別,沒有書信這一點柳如是很是不滿意。
一晃三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柳如是讓肖家給賺錢的事情誰也沒有告訴。在掙下第一筆錢財的時候,柳如是就將璇璣和輓歌的賣身契給贖了出來。但是三個人都沒有離開煙雨閣,柳如是跟老鴇張熙鳳談了生意,說她們三個這一年不離開煙雨閣,而且將煙雨閣的名聲打響,老鴇要將這一年的收益給她們三成。過程雖然很艱難但是終於是達成了。
柳如是彈得一手好琴,璇璣有一副好嗓,輓歌一身好舞藝。再加上柳如是不斷的融合少量的一些現代元素。煙雨閣的收益可算得上是蒸蒸日上。煙雨閣漸漸的打出了三姐妹的招牌,柳如是、璇璣、輓歌給煙雨閣帶來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十二月的杭州不是特別冷,但是也不是很暖和,一晃柳如是來到這裡已經半年了。柳如是站在隱月閣門前,一陣子的恍惚。
其實柳如是穿越前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姑娘,北方的冬天每當這個月份就已經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鵝毛大雪,所有的一切都被披上了大衣,銀裝素裹,一片潔白。
而這裡已經接近年關了,但是樹木還沒有過冬的跡象,依然是黃黃綠綠的摻雜一起,煞是好看。
“小姐,披上點吧,小心著了涼。”雲舒拿個一個披風給柳如是披上。這半年來,雲舒她們幾個對柳如是的照顧可算是盡心盡力。其實她們的賣身契也在柳如是手中,只是她們還不知道而已。如是打算再等半年自己離開的時候就帶著她們三個一起走。
“恩。雲舒,你說這個冬天會下雪嗎?”柳如是眼睛雖然是看著雲舒,但是其實瞳孔是沒有焦距的。
雲舒迷茫的向遠處看看,“說不準的小姐,往年下雪的機率也很少。”
柳如是痴痴的望著遠方,雲舒則是站在她的身後。
兩個人就這麼在那裡站了良久。一個人眼裡一片懷念,一個人一臉的迷茫哀慼之色。
“小姐,錢公子的書信又來了。”佩兒手裡拿著一封信,高舉著跑了過來。打斷了主僕二人的發怔。
平時她都是不怎麼喜歡看的,只有在無聊的時候才會拆開看看錢大才子的才華。不過今天她特別好奇,柳如是拿過書信,修長的指尖劃開信封,拿出了裡面的信紙。一如既往的是錢謙益那剛正有力的字型。不過這次卻不是每日的一首詩了。
柳家阿隱:
見信如唔。
已是許久未見,但是你的身影卻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浮現。想起第一次見你時候的豔陽天。那時候雖然已經是夏天,但是不順的生活使我如置寒冬,而你回眸一笑,驚豔了我的歲月,為我拉開了春天的帷幕。
……
我就要回京了,聖上旨意上要我回京重新翻田家的案子,也許這一次去了,就不會再見了。柳姑娘,看在朋友相交一場的緣分上,不知我回京前是否能夠再見你一面。西湖柳岸,畫舫前。臘月二十,在下等你到酉時。
珍重!
受之敬上。
柳如是看了信很久,最後摺好放到佩兒手中,吩咐道:“拿屋裡去吧,放在一起。”
“小姐進屋吧,外面有些涼了。錢公子可說了什麼,您怎麼這樣沉重的表情?”雲舒一看柳如是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