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襟當騎士,兩人一隊,然後隊與隊之間比賽看誰跑的快。
王小梅還等著看衛道士臉紅出醜呢,沒想到衛道士忽然從綿羊變成了老虎,嚇得她頓時跳起,向後退去,“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咱倆不合適……”
說完就向後邊的廚房慌忙逃去,此時四下無人,她還真怕衛道士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兒。
“別跑啊!我不行,不是還有別人呢麼?我再給你介紹兩個啊!”
衛道士見王小梅落跑,還在後邊大聲嚷嚷。
等了一會發現王小梅沒動靜了,衛道士這才連吃帶喝起來,同時自言自語:“這丫頭估計是嚇壞了,要跑你往外邊跑啊,如果我真是壞人,你往廚房跑,不正好讓我堵在裡邊出不來麼!”
……
十幾分鍾後,飽餐“戰”飯的衛道士走出酒館。
剛才在酒館中發生的事兒,讓他聯想到愛情就像雙人舞,都是男女之間前進、後退的互相試探,完美跳完一支舞曲的大多攜手而歸,而絆腿踩腳的必定曲終人散。
所以說過程很重要,直接影響結果!
衛道士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兒,不知不覺已來到老闆娘家的院門口。
獨門獨院,與他家的結構相同,院牆只有一人多高,站個板凳就能看到院裡的情況,這種院牆可攔不住他。
四下踅摸一圈,見左右無人,衛道士腳下用力“噌”的一下縱身躍起,伸手按住牆頭,一騙腿就翻了進去……
“呀!”
施元妍一聲驚叫。
從酒館回來她就在院裡來回踱步,不知道衛道士這個冤家何時能來,正魂不守舍之際,牆頭人影一閃,跟著眼前就多了一個人,可把她嚇了一跳。
待看清人影就是衛道士時,她快步過去,一把拽住對方的耳朵,哭笑不得道:“你這傢伙怎麼從來就不知道走門,上次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
“過門是客,番強為賊,貧道是來當淫賊地,自然不能走門!”
衛道士不理耳朵傳來的疼痛,單手摟住那朝思暮想的柔軟腰支,調笑道:“老闆娘可準備好與貧道白日宣淫?”
聽到這句話,施元妍的身體頓時為之一僵,上次分別時雖然答應衛道士下次見面任其胡為,但她心下還是有些抗拒。
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心臟“噗嗵”“噗嗵”的跳得厲害,如木雕泥塑般被衛道士搬進正廳,擺了個對面相望的姿勢。
衛道士看著老闆娘臉紅心跳的模樣,全身僵硬的姿態,心道:如果現在就開始嘿喲嘿喲,雖然也能得手,但那就太沒技術含量了,不是哥地style。
想罷,單手一翻,將一隻墨綠色的耳朵舉到老闆娘眼前。
大破半獸人巢穴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割下半獸統領的一隻耳朵,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刻。
“啊!”
施元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仇恨,她太瞭解半獸人族了,墨綠色的面板只有半獸勇士以上的半獸人族才能擁有。
而邊界村附近只有一支半獸人族,就是當年血洗邊界村,害她家破人亡的那支半獸人族。
目光再轉向衛道士,待見他肯定地點了點頭。
施元妍心中頓時五味雜陳,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回首往昔,年輕時為了報仇她付出了青春與尊嚴,可換來的卻是欺騙與無視。
成熟後,她懂得了天高地厚,只能無奈的選擇接受現實,慢慢習慣這種仇恨,如行屍走肉般消磨自己所剩的光陰。
可就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衛道士卻悄聲無息的替她了結瞭如噩夢般糾纏她三十多年的仇恨。
懷恨十年,一朝得報!
施元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