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之後我們必然會立即查她身邊的人,皇宮裡大張旗鼓徹查的時候,她正好能逃之夭夭。」
頓了下,風墨晗抹臉,「皇叔,你說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逃走的?宗人府大牢戒備森嚴,沒人幫忙她肯定逃不了,就算有人幫忙,也不可能悄無聲息不驚動任何人。」
太奇怪了,奇怪得詭異。
獄卒就守在大牢前面,期間沒聽到任何動靜。
而且大牢往外的唯一出口,就是牢門,可是獄卒沒看見過她出來,她不從牢門走,又是從哪裡走的?
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風墨晗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不通。」萬能的皇叔雙手一攤,很是光棍的承認自己不知道,把風墨晗梗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幸災樂禍?
不,是更加鬱悶了。
連皇叔都猜不出來,只能說明善睞手段極高。
作為對手,這對南陵不是好事。
「我派了人去薛仲當初藏身的民院去查,如果能查到線索,或許有些事情能得到答案。」風青柏道,「當初左榮在京城重重防守之下安然逃脫,這次又多了個善睞……」
「民院?皇叔懷疑民院有通往城外的出口?!」風墨晗表情一下凝住。
不是不可能!
否則怎麼解釋那些好像長了翅膀飛出皇城的人?
假若民院裡有通往城外的出口,那麼六大城門放再多重兵也沒用。
「既然薛仲跟善睞的勢力十幾年前就開始覬覦南陵皇室,怎麼可能會不留後手?比如開出逃跑的地道?」風青柏淡道。
這個時候,他反而比一開始得知訊息時更加平靜泰然。
人已經跑了,抓不到了,若能搜出地道,好歹是個安慰獎,不算輸得太難看。
「皇叔,你怎麼一點不鬱悶?」
「勝敗乃兵家常事,既是打仗,哪有百戰百勝的。常勝將軍也會輸。你的心態還沒修煉到家。」
「……」
在風墨晗的影響中,皇叔博弈從來沒輸過,便是當初跟三角勢力對峙,不贏的時候也能保持平局。
所以皇叔說他也會輸,風墨晗覺得這比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打擊更大。
他皇叔是無敵的。
瞅著少年又露出了二兮兮的表情,風青柏隨手抓起手邊的摺子朝他扔過去,「正經點,你現在是成王敗寇裡的寇,就該有寇的樣子。」
「寇是什麼樣子?」
「比如剛才摔了一地的東西,一臉受不了打擊的模樣。很適合你。」
「……皇叔,能不說笑嗎?」
「我笑你無妨,敵人笑你才是你最難受的事。」
風墨晗心頭一震,皇叔是借著這次的事情教訓他,他的修煉還遠遠沒到家。
這麼點挫折就沉不住氣,日後遇上更大的風浪,該怎麼反應?拆了整座皇宮嗎?
他剛才那一頓撒氣,著實可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女福妃,別太甜》,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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