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含糊。奶奶,娘,明天我跟你們一塊去,幫你們出出主意。」柳玉笙自告奮勇。
兩位長輩第一次來京城,獨自讓她們上街,她也不放心,肯定得跟著去的。
家裡這麼多年是第一次娶新媳婦,加上玉箏的特殊情況,事情更要辦得隆重、鄭重,不能把人委屈了。
「好,那明天我們就一塊去。」柳老婆子拍板。
傅玉箏在旁聽著一家子為她跟知夏的事情反覆討論商議,重視程度可見一斑,心頭苦澀更重。臉上的笑容用盡全力都幾乎難以維持,慌忙低下頭去,遮掩已經發熱的眼眶。
「玉箏一切但憑長輩做主。那我先去鋪子裡,儘快把事情忙活完。」
「去吧。不用擔心,我們幾個老傢伙有囡囡陪著呢。」
傅玉箏幾乎是從大廳裡落荒而逃,不敢去看那一張張笑臉,聽那一聲聲真摯關懷的話語。
她怕她會忍不住失態,露出破綻來。
柳家人身上都有一股魔力,跟他們相處越久,感受到的溫暖越多,就會讓人越捨不得離開。
可是,她沒有勇氣,去貪戀這一切。
也沒有資格。
她不敢想像,倘若有一天長輩們也知道了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會給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她太害怕那些笑臉上,現出失望了。
大廳裡,看著傅玉箏流瀉出一絲倉皇的背影,柳玉笙皺了下眉頭
「囡囡,怎麼了?」陳秀蘭問。
「娘,你有沒有覺得玉箏有點不對勁?「柳玉笙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玉箏身上流露出一種很濃重的悲傷,整個人極為壓抑。
陳秀蘭笑道,「好好的,哪有什麼不對勁啊。有可能是馬上就要定親了,大姑娘家臉皮薄,害羞呢,緊張一些也正常。」
她是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來,當初她跟柳大成親的時候也是極為緊張的,所以即使流露出一些異樣,也屬平常。
柳玉笙放下了提著的心,或許正跟娘親說的一樣,玉箏是臨近定親太過緊張了。
而且她經歷過那樣的事情,雖然已經走出來了,心裡不可能沒留下一點陰霾。會有那樣的情緒洩露出來,是正常的。
便是後現代,號稱男女平等的社會,女子若是遇到這種事情,也會留下極大的傷害,遑論是以男子為尊的古代呢。
想要把玉箏從那種傷害中拉出來。還需要很長很長時間。
而真正能拯救她,讓她釋懷的,只有大哥柳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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