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鼻音,在當時該是多冰冷無情!
實則從那時候起,甚至在更早之前,父皇囑意的繼承人選,就是淵王吧。
虧得這些年其他皇子們在暗地裡鬥得頭破血流,茫然不知他們早就被定好了結局。
統統出局。
而在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有個人,被保護得密不透風,沒有受到那些爭鬥半點波及,沒有為此受過半點傷。
聽段廷講述那段過往,儘管他並沒有明言誰是兇手,但是柳玉笙跟風青柏也猜測了不離十。
若非是那個最不可能的人,段廷的表情不會那麼痛苦,恨極之餘,眼底依舊還有零星的不可置信。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這句話,在皇家是從來不適用的。
「你在殘廢之前,並未展露過自己的才華,照理來說不會被人忌憚才對,」柳玉笙輕道,凝著男子,「他之所以那樣做,是不是為了聖龍令?」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讓整件事情變得合理。
否則,以北倉皇帝王身份,他何至於去忌憚一個小少年,繼而要把他弄成殘廢的地步?
段廷苦笑,他就知道這兩人猜得出來,他們都是聰明人。
「他為了聖龍令,做的事情何止這些,我外祖家一夕敗落家破人亡,我娘親猝死,皆出自他的手筆。之所以還留著我的命,不過是因為當時他沒能從我身邊找出聖龍令。否則,我早就是一捧黃土了。」
「所以你治好了之後,依舊把訊息瞞得死死的,就是為了防北倉皇?」風青柏道。
「不防不行,他想要我的命。我已經不是當初閱歷淺薄的少年了,更不是胸無點墨的庸才,一旦我能如正常人般,手中還握有聖龍令,他會馬上將我當成最大敵人,除之而後快。」
「你今日找藉口帶我們過來密談,是想跟我結盟?」
「我們之間還用結盟?不早就是自己人了嗎?」
風青柏冷笑,他哪來的自信?
「很不巧,我已經答應上淵王的船了。」
段廷身子往後靠,一點不失望,「我知道你不會那樣對我的,相比起淵王,要說北倉還有誰是能讓你選擇相信的,只有我一個。再者你那邊,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我知道你是個真小人。」
男子臉上浮出的得意,讓人看著恁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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