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背上人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昏睡了過去。
風青柏背著人,在崎嶇陡峭的山地間,儘量走得穩當。
山林依舊黑暗,茂密樹木遮擋了頭頂星月的光,是以沒人看到男子走路的腳步,其實漸漸虛浮,呼吸之間,隱隱出現紊亂。
訊號彈再次在山林種響起。
夜色襯託下,於夜空中爆發的煙花,五彩絢爛。
錢萬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安靜房間。
睜開眼睛,房中空無一人。
房中環境極是陌生,不像客棧,錢萬金審視過環境之後,揚起嗓子,「風青柏,福囡囡——我醒了!」
很快門外便傳來紛雜腳步聲,緊跟著房門被推開,柳玉笙推門走了進來。
瞧著人,錢萬金把眼睛耷拉成八字形,「福囡囡,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受重傷呢,差點要死了,醒來旁邊居然沒人。重傷患旁邊不是應該有人守著的嗎?我差點以為被你們丟下了。」
錢大爺委屈。
柳玉笙默了默,抬手在男子腦門上敲了一栗子,面無表情,「中氣十足,精神煥發,除了胸口的傷還沒好,你還覺得有哪裡不舒服?」
「……」錢萬金感覺了下,訕訕,「好像沒有。」
「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給你個教訓,虧你打小自詡精明,中了算計一點沒察覺,要不是我們趕回來及時,現在撈回來的就是你的屍體了,回去你讓我們怎麼跟纖柔交代?怎麼跟你爹孃交代,怎麼跟大院裡爺奶交代?」柳玉笙一連串話下來,眼圈有些發紅。
昨晚在衙門大堂等訊息的幾個時辰,那種煎熬體會過的人才知道有多難受。
錢萬金於她,於整個柳家而言,是家人一樣的存在,她真的沒有辦法想像,如果這趟出行失了錢萬金,以後他們這些人的生活,會不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看柳玉笙說著說著就紅眼睛了,錢萬金一下慌了,想抽自己幾嘴巴子,早知道這樣,剛才那一嗓子還不如不叫呢。
把福囡囡整哭了,風青柏能饒過他啊?
「福囡囡,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這次是我大意了,我指天發誓,以後肯定不會這麼笨,出門在外我一定時時提高警惕!」
某金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敢說天打五雷轟什麼的,萬一他以後又大意一回,又出點什麼事情,真箇被雷給霹了,算誰的?
兩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彼此的瞭解太深了,男子眼珠子一轉,柳玉笙就知道對方在犯二,氣得又給了一下板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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