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意見，其他領導也順著他的意思。
原本的軍訓匯演突然就變成了某個人的頒獎大會。
有人黑著臉，站在邊緣合影了。
“您大老遠來，不會就為了這點小事吧？”李牧問道。
“這哪能是小事。”校長見李牧這般說話，有些不滿。
李局擺擺手：“還真有其他事，不過具體內容在這不方便細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李牧點點頭，臨走前他也看到了一眼旁邊的崔天華。
崔天華早就想離開了，只是礙著領導的面子。
看到李牧笑著朝他走過來，他先是不解，但是很快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崔教授，你知道我在哪個系的，這些東西就買麻煩您幫我帶回去了。”說罷李牧把錦旗遞給崔天華。
崔天華愣了愣，木訥接過錦旗。
嘴裡牙都快咬碎了，臉上卻又不得不流露出笑容：“我知道，我知道。”
校長看到崔天華和李牧熟悉，又開始和他搭話，其他領導也紛紛詢問他與李牧的關係。
這讓他一時語塞。
反觀李牧，已經和李局走出操場外，上車離開了。
操場上和觀眾席一陣私語，紛紛討論這個跟著軍隊的車走的人是誰。
而李牧班上的人早已震驚，他們都知道那個是李牧。
看到就他一人留在原地的時候，還有人在不屑的嘲諷。
看吧，假貨沒能上場。
倒是舍友擔憂起來，本以為一個宿舍要有兩個榮譽，結果臨陣出了問題。
只不過之後種種反轉，讓他們又喜笑顏開。
媽了，肯定學校又他媽的貓膩。
走完佇列回去的左城鍾也是剛開始還擔心李牧一個人在觀眾席尷尬，後面則是完全超出他認知。
相隔老遠看不到來人的軍銜，但是來觀禮的軍區領導軍銜都不低，而看態度，恐怕來人起碼跟這些領導一個級別。
之後又是錦旗，又是和李牧邊走邊談笑風生，最後上了軍區的車。
怎麼看都不像是因為犯事帶走的。
他到底什麼來頭？
左城鍾也難以看透，他父輩也是軍人，在軍銜不低。
祖上更是出過將軍。
自認自己身份在龍陽科技也是數一數二了，現在這陣仗他也為之動容。
那輛吉普車就在一眾學生老師的注視裡離開了校園，軍訓匯演繼續。
車上，李牧開門見山問道：“所以找我到底什麼事。”
“反正不是壞事。”李局坐在他旁邊，看他一身和年齡不符的氣度、談吐，對比之前十幾年的經歷。
現在這個根本不像他本人。
“也不是好事是嗎？”李牧反問。
“未必，未必。”
李局這麼說，肯定對自己多少有些不好的部分。
“你真的能預測未來？”李局岔開話題問道，這事他很是好奇，無論是緬北之行還是毒梟名單，李牧都出乎他的意料。
“算命，江湖騙術罷了。”李牧擺擺手。
喲，你小子現在倒是不承認了，之前還靠這個裝神弄鬼。
“能算到這麼多事，江湖騙術也變成神仙法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