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街尾跑去。
阿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人這麼能打還要跑，但是他還是把手伸向腰後的外套下。
看到街尾也有車燈封鎖，身旁街道開來幾輛摩托車，阿豹遲疑片刻，最後又把手收了回來。
李牧的照片已經被林昌宏發給匯聚過來的其他混混打手，而街道上就李牧一人在跑。
他甚至不是要逃走的意思，反而迎上駛來的摩托車。
對方沒有遲疑，油門擰緊直衝而來。
但是很快他發現，這個朝自己跑來年輕人竟然比摩托車還快。
摩托車時速已經來到八十了，而眼前的年輕人在衝上來一瞬間，閃身躲開。
橫臂一揮，直接將車上的混混攔了下來。
摩托車失控朝前甩出去，火花四濺最後一聲撞擊聲炸開，撞向路旁的牆角。
目睹這一切，周圍的混混也不敢直接衝向李牧了，繞開將其圍了起來。
車燈明晃晃，燒胎的味道四濺，還有街頭地痞的哄叫。
李牧一個箭步，衝向其中一輛，一腳踢翻摩托車，摩托車翻滾飛出，又是一堆廢鐵。
車上的混混被李牧揪著領子，即使這樣他還在掙扎。
李牧也沒再做什麼，將其隨意扔到地上。
混混看起來是不到三十歲，臉上是年輕人的莽撞銳氣。他嘴巴動了動，不知道罵了句什麼，手腳並用往後縮退回去。
其他人一看，又讓出更大的距離，誰都怕自己是下一個。
停下繞圈之後，他們不停擰著油門挑釁。
燒胎的味道更濃了，有幾人更是膽大把車燈照向李牧，燒胎的煙氣在燈光中飄蕩。
他們看清了李牧的表情，比起之前淡定和不屑一顧的笑，此時面無表情。
冷漠，孤高的眸子，石刻木雕般的面容，那是深山破廟裡的神像，既不食香火，自不顧凡塵俗世。
李牧最後看了一眼追來的林昌宏兩人和那個大叔。
林昌宏兩人看不明白李牧的表情什麼意思，倒是大叔心頭一顫，生出退意。
大叔見過一次這樣的表情，那是他的師門。
曾經的師父無論如何都是一副笑臉，直到大叔說自己要與師門斷絕關係。確認他沒有開玩笑之後，師父露出了這樣的神情。
之後他才知道，師父十幾年來根本沒教自己真東西，因為他還沒真正踏進師門，始終是半個外人。
師父的神情，跟看野狗一樣。
李牧沒有等他們領會，大步向前，萬夫莫開之勢衝出去，所到之處的打手悉數被放倒，，或是飛出數米開外。
林昌宏還以為他在逃跑，馬上調動所有人追上去。
大叔提醒他：“你瞎嗎？這不是一般人。”
林昌宏滿臉戾氣：“老子管他神鬼，今天就是要弄死他！”
“我讓合財所有人出馬，他死定了。”
一路追趕，李牧一路揍，只有開到時速七八十才能跟上他。
一些小弟開著車跟在後面都傻眼了，有人自言自語說了句：“媽的這是人？”
然後調轉車頭離開了。
李牧並非橫衝直撞，他已經悄然施展因果道法，算出他與合財商會直接的因果，順藤摸瓜找到了和合財商會有瓜葛的所有灰色門店。
在天林的時候，有人不信，現在再讓風暴更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