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邊的習俗卻是大辦葬禮,一個葬禮半個月,花費十幾二十萬。
因為結婚返貧的有很多,因為葬禮返貧的也不少。
「想什麼呢?」傑西卡·菲爾頓問道。
羅南迴過神來,問道:「很少聽你說起父母。」
傑西卡·菲爾頓簡單地說道:「他們生活在聖地亞哥的一個小鎮上,過的很好,我每兩個月會去看他們一次。」
羅南端起杯子:「祝他們開心健康。」
「謝謝。」傑西卡·菲爾頓端起杯子跟羅南碰了碰。
羅南沒再問傑西卡·菲爾頓父母的事,這邊啃老族不少,獨立的同樣也不少,甚至有相當大比例的人在成年之後,很少與父母聯絡,像傑西卡·菲爾頓這樣與父母不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卻固定時間去看望父母的人,不算很多。
溫馨的氣氛中,兩人享受了一頓感恩節晚餐,隨後一起去了花園散步。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今晚的天色不錯,明月當空,撒落滿地光華。
走在鋪滿月光的花園小徑上,兩邊是盛開的鳶尾花,淡淡的花香不斷飄來,異常浪漫。
兩人緊緊挽著手,誰都沒有說話打破這難得的寧靜和溫馨。
他們都非常清楚,能走到一起非常不容易,也分外珍惜。
成熟的人,雖然少了感情爆發時的那種不顧一切的衝動,但更加懂得該如何相處。
在這個世界上,那種開始時爆發的越猛烈的感情,結束的往往越快。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了羅南與傑西卡·菲爾頓之間的寧靜和溫馨,音樂鈴聲在空曠的花園裡面傳出去老遠。
羅南無奈掏出手機,看了眼號碼,說道:「湯姆。」
傑西卡·菲爾頓知道這個湯姆是誰,羅南最好的朋友之一——湯姆·克魯斯。
羅安獨自往前走了幾步,這才接通電話:「嗨,湯姆,有事?」
「沒事。」湯姆·克魯斯聽起來情緒不太高:「喝酒喝鬱悶了,想找個人聊會。」
羅南想到今天是感恩節,問道:「你今晚一個人?」
雖然他退出了伐木工的行列,但湯姆·克魯斯還是個非常積極的伐木工,以他的名氣和能力,找個人一起渡過感恩節的夜晚並不難。
湯姆·克魯斯聲音低沉:「本來約了人的,但下午接到一個電話,妮可·基德曼邀請我這個孤獨的前夫過去,跟她和她的現任丈夫一起過感恩節,我所有興致都沒了,推掉了約會。」
羅南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在美國這個地方,類似的情況倒也不算罕見,如果關係足夠好,夫妻邀請某一方的前任做客也算平常,但更多是發生在涉及到孩子的家庭。
湯姆·克魯斯和妮可·基德曼這兩個人,真的要恩怨糾纏一輩子嗎?
「你知道嗎,羅南!我快瘋了,我真受夠了!」湯姆·克魯斯聲音不算高,語速卻很快:「我被噁心壞了,想吐!」
羅南只能寬慰道:「冷靜,湯姆。冷靜一點,激動沒有用。」
電話裡面沉默了一會,湯姆·克魯斯的聲音恢復了正常:「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羅南,我看到……不,我只要想到,金髮,面板白皙,身材高挑,只要想到這種女人,我就反胃……」
這種反應,羅南完全能夠理解,在妮可·基德曼孜孜不倦的努力下,湯姆·克魯斯這是得了前妻綜合症。
湯姆·克魯斯問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羅南,我該怎麼辦呢?我是不是沒救了?」
聽到接連不斷的問題,羅南仔細想了一會,故作認真地說道:「湯姆,給你一個自救的建議。」
「什麼建議?」湯姆·克魯斯問道。
羅南以那種非常鄭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