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瑟對於陶喆的求饒不為所動,繼續將一根根竹籤插入他的手指中,他插入的動作極為緩慢,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人感覺到最大的疼痛。
鮮紅色的血液沿著竹籤緩緩滑落,凝聚在地上,匯聚成一個小血潭。
當十根竹籤全部插入陶喆手中後,嚴瑟忽然一皺眉頭,聞到一股騷臭之味,陶喆竟然因為驚嚇過度精神崩潰,導致大小便失禁。
“真是掃興,不玩了。”他一甩手,瞬間兩人又回到了比試場上。
雖然在陶喆的夢中經過了幾個時辰,但是在現實中,卻只過去了一秒種。
“咦?你們看!陶喆尿褲子了!哈哈哈!”一個場外的觀眾最先發現陶喆的異狀。
“真的!怎麼會有如此廢物的弟子,人家還沒出手,就嚇得尿褲子了。”另一個觀眾附和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叫嚴瑟的弟子還真是厲害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只是個新入門的弟子,沒想到實力竟然比我們厲害無數倍,我看只有東院的那幾個天才,才可以和他比擬。”
“哼,我看懸,這嚴瑟的手段狠辣犀利,而東院那批人養尊處優,只會欺負低境界的弟子,真要動起手來,不一定會是嚴瑟的對手。”
眾人已經把躺在地上,不斷抽搐吐白沫的陶喆給遺忘了,失敗者是不會獲得任何同情的。
嚴瑟搖了搖頭,一腳將其踢下擂臺。
“三十八號勝!”裁判宣佈了比賽結果。
“嚴瑟必勝!嚴瑟是我們西院的第一天才!加油啊嚴瑟!”
在眾人的喝彩聲中,嚴瑟一閃身離開了擂臺。
……
次日,還剩餘五十名弟子留在場上。
“今天,是第二場比賽,希望大家繼續努力!”大長老依舊是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站在高臺之上宣佈道。
嚴瑟今天的對手是一個築基初期的弟子,他輕而易舉地就擊敗了對手。
“我一定要獲得勝利,如果連門派內的比賽都無法取得第一,那還談什麼救回妹妹。”勝利後的嚴瑟依舊是表情嚴肅,沒有露出絲毫的喜悅之心,他心中的信念愈發堅定。
在隨後的幾天中,嚴瑟不斷地在挑戰中勝出,一身實戰經驗也磨礪的越發嫻熟。
不出所料,他毫無意外地進入前六強。
一時間嚴瑟名聲大作,宗內弟子紛紛討論這匹黑馬究竟是誰,竟然憑藉築基中期的實力硬是闖進了前六強。
然而當事者嚴瑟本人,卻依舊愁眉不展,他沒有因為獲得幾場勝利便沾沾自喜,在餘下的六名選手中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故而他有些擔憂。
在一陣心煩意亂之中,嚴瑟皺著眉頭走向擂臺。
“嘿,你聽說了嗎?本派黑馬嚴瑟!只入門半年之久,竟然突破築基中期!直接進入前六強,簡直就是個天才!這事還驚動了我們掌門!聽說掌門要在大比之後嘉獎嚴瑟呢!”一名弟子從嚴瑟旁邊經過,正激動的和邊上的人談天說地。
嚴瑟聽後無奈一笑,沒想到自己在衍月宗內竟然這麼有名氣了。
“你就是嚴瑟吧,好本事呀,真當我東院無人?”剛走到擂臺下,臺上便傳來一聲極具誘惑力的聲音。
這聲音讓不少男弟子聽了以後忍不住發生一些男性獨有的變化。
當然,嚴瑟乃是蓮子之心,自然不會受到這種媚功的影響。
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美至極,讓人春心蕩漾的臉蛋,一張櫻桃小嘴,那一片潮溼的柔軟,那一片動人的溫熱,鑲切著那一片讓人蠢蠢欲動的羞澀。
烏黑的長髮披肩配合上雪白的面板,顯得極為可愛美麗。
女子的面貌就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般,她身著白色長衫與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