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進入法庭,司馬南和錢擎宇兩位將軍已經在座,看到她進來,就要起身。
她揮揮手,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她也不想因她的出現,干擾到法庭審判。
安鵬坐在原告席位,在他對面,則是被告席位上的一家。
安市原富豪陳翀夫妻,侵害安鵬女兒致死的兇手陳孝。
陳孝今年18歲,長得五大三粗,還覺醒了一項c級異能,他站在被告席上,有恃無恐。
甚至鄙夷地看向安鵬,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
“告告告,告尼瑪呢!臭老登活膩歪了是吧!”
“你特麼的有證據嗎,沒證據你告尼瑪啊!”
他這囂張的姿態,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反感。
“這b崽子太囂張了!”
“不管是不是他殺的,看他這囂張的樣子,跑不了!”
“誰給他的底氣敢這麼說話!”
就在這時,法庭裡的植物,一株君子蘭忽然伸出寬闊的葉片,如令箭一般,飛速地在陳孝的臉上扇了兩巴掌。
這兩巴掌,扇得很重,扇得很響,扇得大快人心!
議論的聲音頓時就消了。
陳孝捂著扇腫的臉,不敢置信,但他確實老實下來。
這些植物有多麼強,他太清楚了!
——他見過植物幹碎喪屍的,他自問沒有喪屍那麼結實!
陳孝媽心疼壞了,大聲喊冤,而陳孝爸爸陳翀則是高聲說道:“我抗議,法庭亂用私刑!”
“肅靜。抗議無效。”
法官鎮庭,看了眼自己養的君子蘭,幹得不錯!
坐在法官臺上的法官,不是旁人,就是秦澤淵御用的風大律師,他進了基地之後,輕輕鬆鬆地當上法官,審理這種案子,他狂喜。
“原告,請陳述案情。”
安鵬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女兒遇害的事情說出來,哪怕時隔五年,再說此事,他也痛徹心扉。
他的情緒感染著觀看案件進展的人們,尤其是做了爸爸的,更能共情他。
“我太能理解他了,要是我的女兒——我恨不得吃了那狗曰的!”
“他一直沒能走出來,一直在等待這一天!”
“我是爸爸,我懂,誰敢傷害我女兒我跟他拼命!”
等他說完,風大律師優雅地擦拭眼淚,目光冰冷地看向兇手一家,
“被告,強姦罪、故意殺人罪、窩藏罪犯罪、破壞證物罪、蓄意威脅罪,你們認罪嗎?”
陳孝目瞪口呆,這麼多罪?
這法官怕不是搞笑吧?
陳孝媽媽護兒心切,忙大喊:“不認!我們沒罪!我們沒有做這些事情!”
陳翀更是憤怒地咆哮:“法庭是講究證據的地方,你說的這些罪,我們沒做過,我們沒罪!若你覺得我們有罪,那就出示證據!”
他說完,陳孝也反應過來,“對,對!證據,要出示證據!我沒有殺人,沒有強姦!那一天,我就在家裡,我爸媽作證,我同學作證!他呢,他有什麼證據?”
陳孝一指安鵬,神情得意囂張,但牽動臉上傷口,痛得呲呲的。
他媽忙給他揉著,捂著。
他爸睥睨全場,那些證據他全叫人毀滅了,那女孩身上也沒什證據,都衝爛了!
再說,此事已經過去五年,就算有證據,那也早就消失了!
面對這一家人如出一轍的否認,安鵬臉色瞬間變了,渾身顫抖,證據,證據,證據!他哪來的證據?!
他要是有證據,早就把這人渣送進監獄了!
可他沒有!沒有!沒有!
難道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