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既然決定了,那麼就按照冬兒的意思去辦吧,大哥會永遠支援冬兒的,也會好好地保護好我們一家人,不會讓冬兒擔心的。」還是沈文軒瞭解沈立冬,一句話就消了沈立冬所有的顧慮。
「嗯,冬兒相信大哥。」沈立冬笑得眼睛眯成了彎彎的上弦月。「現在,我們就去蘇家吧,小妹我等不及要問蘇流瑾要珍藏版的茶經了,我可是等了他好久了呢。」
沈文軒笑著揉了揉沈立冬的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馬車穩穩地帶著沈文軒跟沈立冬去了縣城蘇家大院,那門房聽說是蘇流瑾的同窗好友沈文軒來上門拜訪,忙去後院通知蘇老爺蘇夫人了。
那蘇老爺蘇夫人正在大廳絕望地看著一個一個大夫對著蘇流瑾的病情直搖頭,提著藥箱子就走出了蘇家大院,各個都是吩咐他們夫婦二人可以著手準備後事了,夫婦二人聽了,當場顧不得失態,雙雙抱頭痛哭著。
這個時候,門房來報,說是蘇流瑾的同窗好友沈文軒來上門拜訪,夫婦二人自是無暇顧及,讓門房告訴沈文軒一聲,說是他們夫婦很是對不起,瑾哥兒病重,他們夫婦二人這段時日恐怕都不會見客。
沈立冬聽了門房來報,倒是理解蘇家夫婦二人的心情,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塞給了門房一個大紙包。
「你將這個給蘇老爺蘇夫人,就說這是我哥送給蘇大公子的禮,是我家爹爹在深山老林裡偶爾得之,極為珍貴,對蘇家大公子的病情應該有所幫助。另外,若是你家老爺夫人信了我哥這份禮之後,向你問起我們的話,你再跟你家老爺夫人說,關於你家蘇大公子的事,我哥也許能夠幫得上老爺夫人一點小小的忙。」話到這裡,沈立冬俏皮地笑了笑。
「不過若是你家老爺夫人不曾收下我哥送的這份禮的話,那麼今日我們兄妹二人就此離去,至於我後面所說的話,這位哥哥也就無需再向蘇老爺跟蘇夫人說了。」
「好的,請二位稍等,小的這就進去給二位傳話去。」門房半信半疑地接過沈立冬遞過來的大紙包,他雖然不太相信沈立冬一個小女娃的話,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帶著沈立冬給的大紙包送去給了蘇老爺蘇夫人。
「老爺,夫人,這是沈文軒沈公子給大公子的禮,說是他家爹爹在深山老林中所得,是極為珍貴之物,對大公子的病情有幫助的好東西。」門房將沈立冬塞給他的那個大紙包恭恭敬敬地奉上給蘇老爺蘇夫人。
蘇老爺跟蘇夫人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似有疑慮,然此時他們也顧不了許多,蘇老爺緩緩開啟了沈立冬送上門來的那個大紙包。
紙包一開,一株千年化形人參,就這樣完整無缺,泛著淡淡的柔光,呈現在蘇家夫婦二人眼中。
蘇老爺當機立斷地包好了紙包,抬起衣袖擦乾了滿臉淚痕。
「蘇童,那沈文軒沈公子除了送上這麼一份禮之後,他們可還曾說起些什麼?」
「回老爺的話,這些話都不是那沈公子說的,是沈公子的妹妹說的,她說若是老爺夫人信了沈公子送上的禮,那麼就讓小的告訴老爺夫人,說關於大公子的事,沈公子或許能夠幫的上老爺夫人一點點的小忙。若是老爺不曾收下沈公子的禮,那沈公子的妹妹就說不用小的帶話給老爺跟夫人了。」蘇童心中也在納悶著,那小女娃怎麼就能算到老爺定然會問起此事呢,只是他身為一個下人,就算心中有疑問,他也不會提出來的。
「老爺,趕緊請沈公子跟他妹妹進府吧,眼下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說不得我們家瑾哥兒有福氣,那沈公子真的有辦法也未可知。」蘇夫人不等蘇老爺做決定,她已經催著蘇童去請沈文軒跟沈立冬兄妹二人了。
蘇老爺聽得蘇夫人如此吩咐下去,他倒也沒有反對,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瑾哥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