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話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花了不少功夫才瞭解到了大致情況。
清美說,男人的名字叫風間利之,年齡25歲。在當地的美術大學畢業後沒有固定工作,邊打工邊進行深造。在這個時候結識了清美,她剛大專畢業,並立志要成為一名演員。
風間在這兩年裡,為了學繪畫獨身一人去了紐約。在那兒生活了一年後,又回到了日本。他好像非常喜歡那裡的生活,打算以後還要去,為此他一直在存錢。案發那天,離他再次出國只有兩天時間。
“兩天後就去紐約?”
小林問道,清美回答“是的”,用溼了的手帕擦了擦淚水,又重新迭好。
“這次好像準備去一個月左右。”
“原來是這樣,那怎麼會發現他行蹤不明?”
“我們約好在他出國前再碰一次面的,可是我左等右等他就是不聯絡我,所以我主動打了電話給他。但是沒有人接,我覺得很奇怪,不過那個人經常會做出一些不知所以然的事情來,所以我以為他是住到他朋友家裡去了。”
“但到了出發那天他還是沒有出現,你沒有覺得很奇怪嗎?”
“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我猜想可能是航班發生了變更,他之前就出發了。怎麼都不會想到他會被殺……”
說到這裡清美又哽咽了,過了幾分鐘,她才恢復到能說話的狀態。
“那你為什麼不報案呢?”太田問。
“到了美國他本來會立刻打電話給我的,但是卻沒有。所以我心裡有點不安就去他住處看了看,發現門口塞滿了報紙。他要是去美國的話報紙應該取消預訂的,所以我就起疑了……”
“然後你就向埼玉縣報了案吧?”
清美用手帕捂著眼睛,點了點頭。
太田和小林對望了一眼,歪了歪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
加賀問清美,她把手帕拿開,稍許想了一下,“應該是他原定出發日的三天前。”
也就是案發前一天。
“那個時候他確實打算三天後出國的是吧?”
“是的,那當然。”
“帶夠了在那邊的生活費嗎?”
“還用說嘛,要是沒錢的話他無論如何是不會去的”
“他帶了多少存款呢?”
“嗯,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兩百萬左右吧。”
聽到這裡加賀看了看兩位前輩,要是清美說的是實話,那麼風間利之並沒有金錢上的煩惱。
“和你見面的最後那天,他有沒有說還得做什麼事?”小林問。
“就是把訂的報紙取消,去跟大家告個別什麼的。”
“他有沒有說過要去芭蕾舞團之類的話?”
隨即她睜大了眼睛,好像一下子忘記了悲痛,“我可不知道什麼芭蕾舞的事情。”
“那個人怎麼會去芭蕾舞團那種地方……我覺得他應該連高柳芭蕾舞團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才對。”
“他對芭蕾舞完全沒有興趣嗎?”
加賀問她,她直搖頭,完全沒有,回答道。
“我因為志向當演員所以曾學過一段時間芭蕾,但是我卻從沒聽說過他和芭蕾有過任何沾邊。”
加賀再次挨個兒望望另外兩個搜查員,他們同樣帶著疑惑不解的表情。
當天加賀幾個人就前往位於吉祥寺的風間利之的住宅。就像清美所說的他的郵箱裡塞滿了報紙,裝不下的部分堆在了一邊。
房間裡有著比較明顯的打掃過的痕跡,牆角還並排放著一直旅行箱和運動揹包。鑑定人員開始採集室內的指紋,加賀他們則調查起包中的物品來。
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