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種感受極為貼近。明知只是短暫的替代品,卻因此擁有一種心安的錯覺。他想為此感謝望,同時也想對不久將帶給她的傷心表示歉意。
離開咖啡店,他們倆並肩走在人行道上。望勾著穰治的手臂。
那天也是……。穰治想起已成為往事的那個重要日子。
那天,穰治也像這樣和春菜走在一起。他剛向她求婚,而她的答覆讓他樂不可支,他們處於幸福的頂端。
兩人一起待到很晚。春菜平常都會在穰治那裡過夜,那晚她沒有留下來,因為第二天早上她還要採訪。
“你要小心車子哦。”
離別之際,他這麼說,並沒有什麼深意,也沒有任何預感。等她結束工作就可以見面了,他對此深信不疑。
會的,謝囉——說著,春菜揮揮手。她也是滿臉幸福。
大約二十個小時以後,穰治接到了那通將他推入地獄的電話。
30
那戶人家就在離戶越銀座不遠的地方,是一棟木造民宅,門面窄小,看起來屋齡應該超過三十年,掛著“望月”的門牌,七尾按了門上的對講機。
“喂。”對講機傳來一個男聲。
“我是剛才打電話過來的人。”七尾說道。
“啊,好的。”
不久,玄關門開啟,出現了一名身穿開襟羊毛衫、年約七十的男子,白髮稀疏,體型瘦小,或許實際年齡沒有外表那麼老。
“您是望月先生吧。對不起,突然過來打擾。”
七尾拿出名片,對方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接下的意思。
“麻煩你出示一下手冊好嗎?”望月說道。
“啊,好的。”七尾從懷裡掏出警用手冊,翻開身份證明那一頁給對方看。望月移開老花眼鏡,凝神細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