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棚架上看著電視——是一張照片的特寫畫面——一個大約是國中生的男孩,穿著牛仔褲和T恤,雙手比出勝利的手勢。
那是兒童時代的塚田和彥。
“這怎麼了嗎?”
我的主人將錄影帶暫停,指著畫面說:
“這張照片的背景是堆著石頭的石塚,對吧?那就是小鐵的墓。”
邦子大為吃驚,“真的?認得出來?”
“當然認得出來,我怎麼可能忘記?我和塚田兩個人堆著石頭——我哭得稀里嘩啦,塚田也哭了。我們沒有拍什麼照片,就算要拍,也不可能像這樣笑眯眯地比什麼勝利手勢。”
主人繼續放錄影帶,傳來電視裡的聲音:
“這是我跟和彥一起去野餐的時候拍的。小犬當時才國中二年級,卻比我更清楚山路——”
國中二年級,這麼說來,那已經是替小鐵立好墓之後的事了。照片後面的石塚一定是小鐵的墓。
說話的是塚田和彥的父親。他極力地強調兒子是個多麼可愛、多麼活潑的少年。
“這裡是小犬最喜歡的地方,風景非常棒。我記得小犬說這個石塚也是他做的,他自豪地說;‘做的很棒吧?’從照片上也看的出來他那高興的模樣吧?”
我的主人瞠目結舌。
“為什麼?”
沒錯。為什麼?
“為什麼塚田會在小鐵的墓前笑的那麼得意?”
之後,盤踞在我的主人腦海中的想法,我並不知道,可是儘管如此,我也想象得出來。
口吃、孤獨且不起眼的少年,只與狗為伴。這樣的少年,在失去了重要的狗朋友時,我便來助他一臂之力,然後讓他對我心悅誠服……
這樣一定很爽吧!應該很爽的。這與三室直美從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