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呢?”加賀問。
“你想啊,她懷著如此強烈的崇敬和他接觸,自然會想到這種感覺變成了愛。而且正是因為愛著他,才作出那麼多犧牲來博得他的歡心,不是嗎?”
妙子又想徵得未緒同意,不過未緒找不到合適回答,只是歪著頭。
“聽到兇器在靖子房間裡被發現的時候,我更確定了這種想法。”妙子看看加賀,“一般的話肯定馬上把這種東西扔了,但她因為愛著尾田,捨不得把它丟棄。兇器也是一種紀念品啊。”
是這樣嗎?加賀想不通。
走出酒店後,妙子立刻攔了一輛計程車,本以為是她自己坐,其實不然,她對加賀說送未緒回去吧。
“中野小姐你呢?”
“我現在想喝幾杯再回去。”
“我知道了。”
加賀向妙子道了謝,讓未緒先進去,自己也緊跟著坐入車內。
車往富士見臺開去,不久,未緒開口了:
“不查清動機的話還是不行嗎?”
嗯?加賀又問了一下,回答,“是啊,怎麼了?”
“我覺得,”她說,“靖子是為了贖罪而自殺的,所以我覺得不應該再繼續追查別人的秘密了……”
“我們也不是喜歡這麼做,”加賀回答,“要是不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話,你們就永遠無法從這個案件中解放出來,而且也沒法拯救齊藤葉琉子。”
“這樣啊……說的也是。”
未緒目光轉向窗外,嘴裡輕聲說,對不起。
加賀回到自己公寓後,看到錄音電話裡有幾條留言,一通是警校時期的朋友打來的,好久不見想要跟他較量一場,說的是劍道比賽。在現在的警署裡還沒有人能打得比加賀好。
另外一通是父親打來的。
“相親的事我幫你回絕了,你姑姑好像很擔心你能不能自己找到物件,我雖然也不怎麼相信,但還是對她說‘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應該能找到吧’;另外還有朋友兒子的那起交通事故,雖然有一點爭執,終於還是解決了。請勿擔心,再見。”
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板,錄下的資訊也沒什麼內容。從警察崗位上退下來後,父親在老房子裡一人獨居著,可能過於孤單,變得有點古怪。
原來是擔心我自己找不到物件啊……
我輕易就能找到呢,他自言自語。
2
加賀和中野妙子一起用餐的兩天後,從紐約似乎傳來了極其有意思的報告,加賀和太田急忙趕往石神井警署。
“好像在那邊找到了教森井靖子的一個叫做約翰·托馬斯的動作教練,而且從那個托馬斯口中得到了非常寶貴的證詞。”
在刑事課的辦公室裡,小林副警官煞有介事地說,從他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所獲取報告的重要性。
“其實在四年前除了靖子和高柳亞希子之外,還有兩個舞團的人也去了那裡。”
“還有兩個人?”
加賀和太田異口同聲道。
“是的,只是並非舞者。而且不是別人,是高柳靜子和尾田康城。”
“是那兩人?去做什麼?”
“據說一開始想去驗收靖子和亞希子的學習情況,然而到最後不光是驗收,還把他們帶了回來。按照當時的安排,靖子二人應該再呆兩個月的。”
“發生了什麼事呢?”太田抄著手。
“好象托馬斯說原因不明。”
小林說,還沒有問過高柳靜子,他們想先在附近確認一下這事。
“那麼高柳靜子和尾田在那邊只呆了很短的時間了?”加賀說。
“高柳靜子好像是這樣的,帶著兩個舞蹈演員馬上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