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對她強烈愛慕。
我感到輕微頭疼了,似乎整個頭都有問題。
“關於不在現場證明的事。”本多雄一說著,食指按在嘴唇上,“請暫時這樣……說出
的時機交給我判斷。”
“沒問題!”我邊回答邊心想:為何會如此惦著這件事呢?只要講一次就夠了。
另一個水壺響起譁、譁聲,我關掉瓦斯爐開關。
沒有人對吃泡麵抱怨,連第一天晚上要求吃牛排的田所義雄,現在也只是茫茫然的等
待三分鐘。
吃泡麵是正確的選擇,因為各自拆封,不必擔心被人下毒。
我們默默望著置於自己面前的碗麵。若有人從旁邊看到我們五個人這種姿勢,一定會感
到既滑稽又有點恐怖吧!
不久,時間到了,各人好似在做已經決定的工作般馬上開始吃麵。儘管看起來全無食慾
的樣子,不過一旦開始吃,手和口卻機械般的動著,不到十分鐘,晚餐己告結束,沒有人提
及好不好吃。
見到這種情形,我心裡在想,如果一切都是東鄉陣平的策略,我就必須對這位導演重新
評價了。本來截至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人真正成為推理劇的登場人物,但現在不管情願與
否,皆己完全沉浸在其氣氛中了。
我也是一樣。
第四場 餐廳裡
“衝一壺茶吧!”本多雄一擺上五個茶杯,同時在茶壺內注入開水。
“我不要,總覺得好累,連喝茶都懶了。”留下大半碗麵的田所義雄說著,站起來,走
向已經成為他的指定席的休息室的長椅,躺下。鈍重的動作充分表現出他在精神上的疲累程
度。
剩下的四人無言的啜飲本多衝泡的茶。
“我可以問一件事嗎?”不知是否無法忍受漫長的沉默,中西貴子斜眼望著男人們,說
。
“假如真的發生殺人事件,那麼是否一切皆為謊言呢——包括東鄉先生集合我們來到這
兒?”
“大概應該這樣認為吧,”本多回答,“以兇手的立場,是有必要將我們聚集在一起,
所以假冒東鄉先輩名義,寫信叫我們來到這處山莊。”
“若是這樣,則兇手本人應該沒有東鄉先生寄給他的通知函了。”貴子雙眼圓睜,“各
位一定都帶著那封通知函吧,大家拿出來看看,沒有的人就是兇手。”
雖然她很激動的說著,可是三位男人的反應卻很遲鈍,只露出難以言喻的神情,繼續默
默喝著茶。
“怎麼啦?為何不回答?”自認為想出妙策的貴子,顯然非常不滿了。
“拿出來倒無所謂,只是白費工夫。”本多代表男人們,說。
“為什麼?”
“想想看吧,兇手會沒有這樣程度的準備嗎?那封通知函是打字稿,亦即,兇手只要再
多替自己影印一份就行。”
其它兩人也頜首表示贊成。
貴子似找不到反駁的話,嘴唇蠕動著,卻如蛤貝般再度緊閉。
周遭又被沉默籠罩。本多雄一再注入開水於茶壺,所以中西貴子站起來,拿著所有人的
茶杯走向他。
“我曾試著分析過。”不久,久我和幸開口。
三個人幾乎是同時轉頭望著他。
“我先假定這並非東鄉先生的安排,而是真正殺人兇手的計劃,而從頭予以分析其計劃
,因為我認為如果這是東鄉先生的安排,並非現實發生的事件,一定會發現某處有著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