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太田拉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因為每個病房只有一個,所以加賀就坐在了窗沿上。
“能跟我們說說嗎?”太田向柳生擺擺手,“你掌握了些什麼資訊,又打算查明什麼呢?”
柳生從床上坐起來,分別看了看加賀和太田的臉,慢慢地搖了搖頭。
“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不是還揚言要自己來解決案件嗎,所以你就查了尾田兩年前去美國時候的事情吧?”
經太田一問,柳生一瞬間垂下眼睛,隨即又直盯盯地看著刑警們。
“什麼解決案件啊,沒那麼誇張的,我只想盡我所能來拯救葉琉子。我覺得要是能知道老師和風間的關係的話,就能明白那傢伙為什麼要偷偷潛入舞團了。這麼一來的話,鑑於這兩人的共同點,常人都會想到去調查老師前年去美國的事啊。”
“你不光查了美國,關於其他地方也進行了調查吧?”
“因為老師兩年前在美國的事警察很早之前就在查了吧,因為沒什麼發現,作為我而言肯定會查到老師所去過的別的場所咯。”
說到這裡,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喂,難不成我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遭到毒手的?”
“現在看來事情確實如此。”
太田說完,柳生朝著旁邊作出一個撣東西的動作,好像在罵人一樣。
“我還什麼都沒發現呢,為什麼就遭此毒手?”
“大概覺得你找到了就晚了吧?”
加賀在旁邊說道,“或者你還能想到別的理由嗎?”
“沒有了,我昨天在床上苦想了好一陣呢,為什麼兇手殺了老師下一個目標非要是我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兇手這傢伙原來想在被我抓住狐狸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