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
“是嗎?”
“怎麼了嗎?”
“沒什麼。”我搖搖頭。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那種問題。
“接下來可辛苦了。一會兒警察做筆錄,一會兒有的沒的雜事一大堆。不過,家母死於自殺應該不容置疑。警方問我對於家母自殺的動機心裡有沒有個底,我回答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寂寞吧。自從和我們分居以來,家母就孤單一個人。她沒有留下類似遺書的東西。警察做完筆錄之後也能接受這個說法。反正對他們警方而言,如果沒有他殺的嫌疑就沒有調查的必要,也就想要早早結案。”
我低聲說:“請節哀。”那聲音真的很小,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
“不過,”他繼續說,“在準備守靈和葬禮時我聽到了很多奇怪的事。像是鄰居說,不時有年輕男人進出這個家。我不認為家母會帶年輕的情夫入室,但對方像是上班族這一點卻令我很在意,而且好像是兩個人一起來,還有人說聽到他們在玄關聊得很愉快的聲音,所以應該是相當熟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