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不僅是醫院,在恐嚇某些建築物裡的組織時,常用的字眼是“放火”。我要放火燒你家、要放火燒學校,要放火燒公司……,如果是這種用詞,也許就不會這麼在意吧。夕紀這麼想。
為什麼要用“破壞”這個字?不是放火,不是爆炸,刻意選這種字眼,讓她不得不認為其中別有含意。犯人是不是有什麼具體計畫?是不是根據那個計畫,“破壞”才是最恰當的動詞?
當然,她也明白自己再怎麼想都無濟於事,只能期待警方克盡職責。院方必須面對往後如何處理的問題,但住院醫師沒有插手的餘地。
門開了,西園走進來。他剛才應該正與其他教授召開緊急會議。
西園一臉凝重地在椅子上坐下。
“你後來有沒有跟誰提過?”他問夕紀,應該是指恐嚇信吧。
“沒有。”
“山內呢?他還在學校那邊嗎?”
“沒有,剛才還在這裡,現在在加護病房。”
“跟他說了嗎?”
“還沒。”
“是嗎!那好,待會兒我來跟他說。你們以後也不要提起,拜託了。”
夕紀回答知道了,元宮也默默點頭。
西園的指尖在桌面敲了幾下。“真是的,就是有人亂來。”
“會議上怎麼說?”元宮問。
“大多數都認為是惡作劇,我也這麼認為。最近並沒有過世患者的家屬來投訴。”
“刑警先生的意思是說,不僅要看最近的,也必須考慮以前的例子。”夕紀表示意見。
“話是沒錯,但問題來了,為什麼到現在才提?不管怎麼樣,在做這種事之前,不是應該會先來投訴嗎?”
“這就不知道了……”夕紀低下頭。
有時候就是無能為力啊——其實,她想這麼說。即使對醫院或醫師存疑,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