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大盾的壓力順著手心反彈了回來,槍身反彈到一半時金髮少年右手從背後握住大槍,以身體為軸旋轉了三百六十度,銀槍在酒吧內發出圓弧狀閃電――在第一個一百八十度中,槍攥重重抽在了已經失力發飄的盾牌上,以身體為軸發出的力量遠超乎騎士想像,失控的盾牌帶動騎士鎧甲青年的身體向前踉蹌了一步,在剩下的一百八十度旋轉中,至少40厘米長的雪亮槍尖狠狠切向了騎士的脖頸――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從容貌上被列為精品的少年竟然有著如此敏銳身手,能把外門武器大槍使用的出神入化。
剛才的一頂、一彈、一鬆、一握、一旋、一撞、一切,精妙如斯的槍招如畫卷一般展開,大部分武者甚至不由自主的驚歎了一聲:“好!”
大部分傭兵不論對於騎士的制式長槍還是步兵用於近戰的槍戟都相當熟悉,所有的長槍招數都在一個“刺”字,雖然有一小部分步兵曾經在長槍近戰中運用了狼牙槊的揮、砍,威力畢竟小很多。金髮少年在剛才一瞬間所有長槍的用法都是此前人們沒有想過――而這把槍尖兩側鋒芒銳利程度甚至超過大劍的銀色長槍本身也是這裡所有人此前都沒有見過的。
即使如此大部分人也沒有想到,勝負在不到10秒中就已經沒有了懸念,以致於青年人的隊友們根本來不及救援,甚至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如此鋒利且劇烈的斬切下,戰士即使脖子上有軟甲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在酒吧櫃檯旁邊突然再次泛起銀色電光,兩道銀色電光在騎士鎧甲上瞬間交匯在一起,沒有任何金屬碰撞的聲音,兩道光芒同時消失了。在兩米一長的大槍下壓著一把平放著的銀色大劍劍鞘,銀色大劍已經從劍鞘中抽出了一半。
如果不是這一把平放的長劍,生死只在一絲一毫間。
“哦?”銀劍的主人發出了與背影不符的嘶啞聲音,接著平淡的道歉:“你沒有想殺人?這麼說,是我錯了。抱歉。”銀劍入鞘接著被主人緩緩地扣在了背上,如果不是剛才閃電一劍,從主人緩慢拿劍動作來看多數人會以為是一個老者。
在地下傭兵界,對傭兵實力更為看重,不論是金髮少年還是銀劍主人表現都極為驚人,銀劍的主人在剛才的戰鬥中並沒有回頭看一眼,單手揮動1。5米以上的雙手大劍竟然可以擋住驚若飛虹的一槍。更讓人吃驚的是,銀劍主人身上還揹著另外一把看上去更古樸的大劍,如果是普通傭兵,這樣兩把劍不要期望使用了,僅是揹著100斤以上的長劍會被累趴下的。
金髮少年似乎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一瞬間擋住自己長槍,秀目直掃了一眼剛才出劍的人,只是一個背影,可能曾經是白色的勁裝現在已經看不出本色,兩個肩頭都有破損,不長頭髮亂蓬蓬的看不出黑色還是灰色。略微愣了一下,少年秀目回到了鎧甲青年身上:“閣下為什麼要攻擊我?”聲音極為悅耳,似乎並沒有因為剛才的襲擊而敵視年輕人,如貴族般在疑問中使用了敬詞。
“你……你是混蛋,你攻破森花城時,我們騎士團2000多人被你們殺死!你那把殺人如魔的紅色大劍呢?來殺了我吧!騎士榮譽與我同在!”這個戰士果然是個騎士或者說曾經是個騎士。
“懷特,冷靜一些!”中年法師用力拉住了自己的夥伴。
森花城?酒吧裡大部分人並沒有聽說過修斯帝國這個極普通的小城。金法少年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呆了一瞬間緩緩的說:“你認錯人了,我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這個城市。”說完,長槍再次反手背在身後。
“老闆,來一杯解渴的啤酒。”一邊說,豪華奢侈金髮下高貴的頭顱移向了剛才出手的人。可惜,那個人旁邊沒有空座位,否則,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