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幹,就知道要酒喝,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人?以前幹什麼?大家都咒他活死人,活著跟死人一樣。”
宗北望的心裡有了一種莫名的沉重,他又想起了瘋殺手,瘋殺手的死成了心中永遠的愧疚。
他不認識瘋殺手,但卻聽說過一些關於瘋殺手的事,也聽得不多,他知道瘋殺手的武功很不錯,出道不久就名列中原十大殺手,他與其他殺手不同,他從來不會接受別人的邀請或收買去殺人,他只是在遇到某個人或某件事刺激了他的時候,他就會發起瘋殺人,別的殺手把對手殺死就了事,而他卻會把對方刺成無數窟隆,血肉模糊,但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所殺過的人中,都是邪惡之人,沒有一個正義之士或平民百姓。因此,他與“貧殺手”柳無血、“富殺手”張有情以及“冷殺手”柳紅顏、“笑殺手”風南吹並稱為“五正殺手”,而北殺金中原門下的“陰毒鬼殘絕”則被稱為“五邪殺手”。
而瘋殺手與另四正殺手有不同,他曾數次行刺賈似道,彷彿賈似道才是他的死敵,但均未成功,朝廷四處通緝於他,但根本連他的影子也找不到,沒人知道他住哪裡。
而更奇怪的是,在自己每遇兇險之時,都會有瘋殺手的出現,救了自己,在潞安時蒙古人的多次暗殺都在瘋殺手的劍下宣告失敗,如今自己秘密進京,蒙古人請動了“殺手門”,“殺手門”精英盡出,同樣還是他救了自己,瘋殺手真的是瘋子嗎?
瘋殺手的前身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會瘋?或者為什麼要裝瘋?
不可否認,瘋殺手有清醒理智的時候,不然他的目標絕不會如此明確,但是,他也絕不完全正常,至少他的行為太過怪異讓人捉摸不透,他是一個秘,宗北望突然又有一種預感!瘋殺手並沒有死,在與蒙古殺手的鬥爭較量中,在“四大殺手”的合圍中,在“北殺”金中原的劍下,瘋殺手都挺過來了,他的生命應該是頑強的,他的生命裡充滿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他的生命是一個奇蹟。
他是一個秘,而在這個秘未解開之前,他不會輕易的死,小小流水又算得了什麼?
也許,宗北望明白,這只是出於自己的內心祈願而已!
亂世中情愁1
橫橋渡的水依然湍急的流著,並不會因為某種發生而停留,先前的激烈早已沉寂,有的只是水聲。
橫橋渡的下游,大概已是幾里之外了,河邊已不再是荒野,而是炊煙裊裊的村莊,因此這裡的河變得愈寬,水流愈緩。
殘陽已經西下,天邊還有如火如荼的晚霞,村莊的小路上偶有孩童嬉鬧的笑聲,偶而從村莊深處傳來幾聲“汪汪”的狗叫。
一個農婦正搭了塊石板在河邊坐著搓洗衣服,搓洗幾下又會看著河中的水發愣,彷彿水裡有著讓他難以忘懷的東西,也許那是很久以前一段難忘的故事,關於這一輩子刻骨銘心的遭遇。
農婦粗看上去與一般村婦沒什麼區別,但細看時一張臉的確好看,只是那張好看的臉經歷過歲月風雨中某些沉重打擊有些蒼老而憂傷,無論男人女人,如果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他的臉上始終都是單一而自然的表情,歲月只能蒼老,卻不會傷害,唯有某些事才能傷害。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的眼神中藏著太多憂傷,越發呆得出神越是明顯。
村裡的人都是年復一年平淡的生活,沒有什麼變化的生活,或者說,這樣一群勞動的人在他們的頭腦中只有生活這個概念,只有土地與糧食這個概念,不關心其他,這絕不是一個生長在農村的女人,即使現在是,但從前一定不是,從眼神透露出了骨子裡靈魂裡的東西。
一個黑點慢慢的從河的遠方飄了過來,一直飄到離女人只有幾